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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宽爷爷虽然不喜欢陶宽爹那样的张扬,但却喜欢这样喜庆的气氛,油灯的灯芯拔高了,自然明亮得多,照着整个厅堂里火红火红的,气氛相当得喜庆,陶宽爷爷有时候也想,一个家庭如果连油灯都点不起了,就谈不上其他的生活需求了,但一家人有一家人的难处,孩子多了,开支大了,房间多了,大家都得点个油灯,若是每个房间都和陶宽爹那样的去点油灯,估计花费很大,况且陶宽爹点亮堂堂的油灯是为了赚钱,而他们则完全得去消费,二相比较,别人家里就没有必要这样得去点油灯了。老陶家人少,就四个人,还有一个是孩子,孩子是随大人去的,真正算下来,老陶家只有点二处的油灯即可。况且陶宽爷爷只要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就吹灭了油灯,而整个老陶家其实只有一盏油灯即可。换作别人家就不能满足了。别人家的孩子多,住的房间多,再不用,最少起来拉个尿也得点起油灯来,这样的人家就不太愿意像老陶家这样得去点油灯。陶宽爷爷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一个人,一个家,一个团体活得是一个精神气,家里因为油灯的忽明忽暗,就感觉心情不好,也就没有了太多的笑容,取而代之是一脸的哀愁,本来家里就不太顺利,再又看到一张张沮丧的脸,心情更不好了,心里难受很不痛快,不痛快的时间长了,总有要一天发泄出来,真到了哪天发泄出来的时候,整个家庭就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过去了,而是鸡飞狗跳,轻一点的就是家里的碗碟倒霉,摔个干净,而摔坏的碗碟也是需要钱去购买,这样算来,油灯的灯油钱是省下来了,但其他的开支却多了,甚至还会有人身的伤害,而作为人身伤害的最主要的群体就是女人和孩子,新时代的女人还好些,没有裹脚,留着一双天足,在家庭条件不好的时候,尚能帮助男人去做工分,补贴家用。而那时候的农村,大部分还是裹脚的老太太,既帮不了男人做事,即使在家里都勉为其难做家务,最显着的就是挑水。银井湾的人家虽然井水容易打出来,但确实自己家里有井的人家不多,不管是喝的水还是用的水都得去村里最大的井里去挑。对自己女人好的男人,会把水挑好才出去做事,脾气不好的就难说了,也只有女人自己去挑,有点根本就挑不动,只能用小木桶去拎,对于这些弱势的女人来说,挨打的机会就大了,像林家的女人,是个典型的例子,但林家的女人还算是命好的,林家的男人看在林家女人为自己生了四个儿子,自然很是感激,感激之余,便是对林家女人好些,哪怕是家里的情况很差,至少目前为止,是整个村庄里不是很好的人家之一,原因就是孩子多,女人又干不了体力活,靠林家男人一个人赚,但随着时间推移,林家的情况也有了很多好的变化。有的人家的女人就没有这样幸运了,但有脱离不了,最后也只有默默忍受罢了,除了女人就是孩子了,男孩子还好些,皮糙肉厚,只有没有打到要害的地方,都能活蹦乱跳,至少可以逃跑,腿脚快,再个男孩子比女孩子更能找吃的,那时候的粮食紧张,能找来吃的就是好事,只要是不偷不抢,女孩就没有这样幸运了,在南方的农村里,女孩就是赔钱货,小的时候要吃要穿,等大点了就要嫁人了,为了自己的女儿嫁出去不会受罪,最好的就是陪嫁的丰厚。虽然到了新时代了,但人民的思想还不是很开放,尤其是年长些的男人,却是很大一部分继承了封建社会的思想,尤其是在南方偏远的农村,这样的思想却是不能一时半会的扭转得过来。有了这样的思想,就造成了女孩的弱势,挨打的可能性仅次于女人。能忍受的女人就忍受,不能忍受的女人就选择了了断自己的生命,从此,家里没有了女人,一个家就散了,这也是最坏的结局,也是由于一些不好的情绪累积出来的。油灯亮了,心里也就觉得温暖,人的自信心也更高了,情绪好了,也更愿意去交流,交流的结果就是把不良的情绪能排解开去,家里也就没有了人与人之间的积怨,事情能得到及时的解决,从而避免了很多事的发生,家里整个精神气就上来了,可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陶宽爷爷还是很赞同陶宽爹的做法的,要大气。不要只看到蝇头小利。等陶宽爷爷把陶磊抱回家的时候,陶宽妈也手脚麻利得做好了饭菜,等陶宽爷爷坐着吃饭的当儿,陶宽妈给陶磊喂奶,陶磊也很乖巧得躺在陶宽妈的怀里,安心得吃奶,也不再哭闹。陶宽爷爷毕竟是男人,吃饭的速度比起陶宽妈来说,可就差来远了,等陶宽爷爷快吃饱的时候,陶宽爹从门口进来了,陶宽爹进来看到只是陶宽爷爷一个人坐在桌子吃饭,也没有过多的问,只是和陶宽爷爷大了个招呼就进了厨房,到了这时候的陶宽妈也不可能去了哪里,厅堂里没有,肯定就在厨房,老陶家很难得有公公媳妇一起坐在桌子吃饭的情景,大多是陶宽爷爷先吃,陶宽妈要么在厨房里忙着洗洗刷刷,要么就去猪栏里看看猪是否吃饱了,猪吃饱了就得把猪食盘提出来拿到厨房里去洗干净,猪还没吃饱,就得添点猪食。陶宽爷爷配合得甚为默契,在自己吃饭的时间,陶宽爷爷能以极快的速度去吃饱,然后才是陶宽妈来吃饭,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陶宽出生了,并能自己吃饭了,才慢慢有了改变,陶宽妈和陶磊以及陶宽爷爷坐在一起吃饭,要么就是陶宽爹在家吃饭,家里有好点的饭菜才会等着陶宽妈一起过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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