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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乔时念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没有精力管自己的不适。
眼下头晕脑胀、口干舌躁全数袭来,乔时念撑不住了,她脚步趔趄从冰箱取了支凉水,整个人晕乎地扑倒在了床上。
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管不用想了。
所有的狂风暴雨明天再应对。
乔时念边在脑中自我麻醉,边迷糊地睡了过去。
可即便是睡梦中,乔时念也觉得热,全身都热。
热气像是从血液里散发出来,哪怕空调调至最低,哪怕她把冰水贴在了颈脖,也抵挡不住这股热浪。
皮肤的每个毛细孔都渴望着凉爽的物体来降温。
热得迷迷糊糊时,乔时念感觉身子被具滚烫的身体给严实地覆住。
一股重力似真似幻地压来,乔时念的呼吸瞬间被夺走。
男人低沉的喘息随着灼热的呼吸与浓郁的酒气一同袭来,还夹杂着些似曾相熟的雄性气息。
这气息让乔时念心里的惊惧散去,防备也缓缓松懈下来。
呼吸交织,肌肤相触,乔时念的身体越发热了,心底还涌出了强烈的渴望。
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也没有脑力和精力去分辨这是不是梦境。
药效和酒效的双重作用下,乔时念只想拥有更多,她凭着本能伸出了手臂……
屋内,空调的风从风口处缓缓吹出,由于冷气过低,夹杂着一缕淡淡的雾气,却丝毫降不了房间的温度。
客房的壁灯散发出浅淡的光线,映在了大床上那两道紧紧纠缠的人影上。
男人捞过女人的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角颈畔。
房间里弥漫着喘息声和肌肤香,如同春夜的微风,轻轻撩拨人的心弦,让人不自主的心跳加速。
夜,漫长。
无止境的幻境,身上的暖流一阵阵冲击着理智,血液在沸腾,心脏在狂跳。
濒死的窒息感像潮水般汹涌势不可当,乔时念拼力想摆脱,却迎来了更强的冲击。
霎时,她被冲到了风暴中心,狂风卷起,她到了云顶,身子一轻,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隔天,乔时念醒来时感觉自己喉咙十分干哑。
勉强地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在间酒店客房。
缓了缓,乔时念记起昨晚请霍砚辞吃饭的事,也记起了她对他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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