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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奥兹曼不耐烦的用衬衫把她抱住小脑袋的手绑在一起,“余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多余的东西,不要乱动!”
被呵斥了,她害怕地压低了哭泣的声音,但在男人的手摸进领口的时候还是挣扎起来。“不、不要这样……”知道了奥兹曼的意图,她越发害怕起来,只是弱弱的哭求,“求求您……我真的没有……”
回答她的是男人危险的微笑,“你想要余撕坏裙子吗?到时候就要赤裸着走出去了啊……”棕色的手有力地握住薄薄领口的边缘,两个人都能听到那层纱质布料发出的紧绷的声音。
“说啊,希望余怎么做?”见她一动都不敢动,奥兹曼得寸进尺地逼问,“是撕掉你的裙子、把你赶出去……还是在这里好好疼爱你呢?”
“不要撕、请、呜……放过我……”她软弱的回答没有唤醒奥兹曼的同情心,反而让他更有施虐的欲望。
裙子领口发出撕裂的声音,一个小小的缺口出现在两片布料的连接处,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的手还在用力,他甚至还在微笑。
她终于明白过来,无用功一样把手缩在身子前面,她小声说道,“请……请好好……疼爱我……”
“声音太小了余听不清。”
“请、请疼爱我。”
“这是祈求的态度吗?既然是祈求余的疼爱,就好好说出来啊!”奥兹曼还在用力,裙子的裂口发出极为缓慢但真实存在的布料断裂的声音。
“请您、在这里、好好地疼爱我……”她最终屈服了,声音大了一点点,哭腔却随着委屈深重起来。
和奥兹曼迪亚斯睡一次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就算不是为了传说中巨额分手费,单纯为了他的脸和身材就会有人买单,他的床上出现如此不情不愿的对象还是第一次。
更别提还没开始做什么,小可怜就已经哭的满脸是泪,还跟着一抽一抽的打嗝,看起来还真是像一只没用的小狗。扶着她坐起来,奥兹曼从床头柜上抽了纸给她擦脸,还用冰水撒在手上帮她冰敷哭肿的眼睛。
“不要哭了……余已经如此不受欢迎了吗?”他多少有些苦恼的叹了一口气,在她怔愣的脸上用大拇指摩挲两下,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双唇。
凉凉的,很软。小姑娘没什么经验,似乎大脑还没转过弯来,只知道直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齿关被打开,奥兹曼的舌头长驱直入,他的手臂温柔而带有强制性地环抱住她的背部,慢慢拉下背后的拉链。
结束了这个突兀的吻,他把下巴心安理得地放在她的颈窝里面,垂着眼睛确认拉链已经被拉到最低,然后解开了雪白的背上唯一一件人工织物。内衣的扣子被啪的一声打开,她觉得羞耻又无助,然而并没有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临时刹车的可能性。
她长得很白,皮肤是东亚人惯有的娇嫩,奥兹曼迪亚斯咬在她的肩上,用牙齿磨了磨,然后毫不意外地听到小狗仔又抽了一下鼻子。
她是不是想说“不要吃我”?想象一下她说这句话时可能有的情态,男人沉默地弯起嘴角,露出自己都没能发觉其中宠溺意味的一个笑来。
奥兹曼解开她手上胡乱绑住的衬衣,然后把裙子的上半身一起脱了下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内衣想挣扎一下,被男人严厉的目光制止。
“脱掉,你自己来。”这毋庸置疑是命令的口吻,居高临下的奥兹曼双手环抱在胸前欣赏眼前的画面。水汪汪的金色眼眸,散乱的发丝,因为抽泣红起来的脸颊……还有略显屈辱的姿势。
她脱的再慢,身上也只有这最后一件称不上是衣服的内衣了,刚刚脱干净她就被按倒在床上,两条腿也被对方的膝盖阻挡住不能并拢。
“看来没藏在上面啊……”奥兹曼来回抚摸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若有所思的低声说着,“会不会藏在下面呢?”
说了那句话之后,奥兹曼就把她的腿摆成字,仔仔细细地对着窗外的阳光观察起来,“颜色很漂亮啊,还很窄呢……”他点评着,把大半瓶凉感润滑油都倒了进去,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摸索着内壁。
不知道他所用的润滑油里面含有可疑的成分,她只觉得自己被两根手指摸的舒服异常,甚至有一处地方只要被指尖捎带着蹭过去,就会让她全身颤抖。脸乱七八糟的红成一片,她不断发出无助而色气的声音。
“啊、啊啊、不……我、噫啊啊……不要!不要!”那处弱点被发现之后就成了男人的重点照料对象,两根手指反反复复的在那附近摩擦、偶尔还会被恶意地用指尖直接戳弄,奥兹曼的大拇指也黏糊糊的在润滑液中按压着她敏感的阴蒂。多重刺激下,她反复被推上高潮的浪颠,甚至已经爽的有些发痛。
“这里是什么啊……硬硬的一块,是你藏起来的什么东西吗?”明知故问的明星压制住她不断弹起来的身体,充分的刺激着充血内壁中浮起来的g点,他的另一只手抹了一把润滑液到她的挺起来的双乳上,“这里也是、粉色的翘起来……”他嗤笑,“就好像在说着请来摸我一样的挺起来了呢。”
似乎是想要验证自己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他还故意掐住乳尖向上提起给失神的她看,被涂抹润滑油的绵软滑溜溜的无法受力,刚被拎起来一点就啪的一下从掐的紧紧的手指中滑了下去。感觉到她的内壁跟着收缩,奥兹曼迪亚斯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个活动,颤动的双乳甚至把多余的润滑油甩到了她微微张开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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