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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于澜呼吸粗重,他揉揉秦阿语的头发,克制地问道:“娘子,我可否……”
“不行。”秦阿语一口回绝。“等我的手好了再说。”
“可是为夫…很难受。”他轻吻着她的脸颊,还抓住她的手往下按。
“娘子不如…摸摸这里?”
那东西烫手,秦阿语一下就把手抽回来了。
她耳根发烫,看到贺于澜眼底那灼热的情绪,她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天、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早些安、安歇吧。”
秦阿语想躲在被子里。
“娘子真坏,自己挑起的火又不负责灭。”
“我难受怎么办,娘子就不管了吗?”
贺于澜的声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让秦阿语的心弦拨动几分。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贺于澜,眨巴眨巴眼睛,仿佛在说自己也很可怜。
贺于澜见她这模样,整颗心都软了。
“算了,娘子让我亲一亲就好。”
秦阿语还没答应,声音就被他的嘴堵住了。
贺于澜这哪是亲一亲,分明是想要她的命。
第二日,秦阿语的脖子上全是吻痕和咬痕,衣服若不穿得多一些盖住痕迹,几乎没法见人。
为了能把背后害她的那个人引出来,秦阿语这几日都不能出门。
她无聊得很,只能去找萧岁安聊天打发时间。
萧岁安得知她被蛇咬后也很关心,还差丫鬟给她送了些补药、衣裳还有钗子。
那些东西都是从京州带来的上等货。
秦阿语生得美,虽然穿得素净也好看,但萧岁安觉得她应该穿得更好些,才能凸显出她的美貌来。
“好安安,你别再给我送衣裳了。”秦阿语见她又吩咐墨书去翻箱子,赶紧阻止道。
“我这手都没好,你送的这些衣服光看着不能穿,让我好着急的。”
闻言,萧岁安忍俊不禁:“是我疏忽了,只想着送些东西来宽慰你,却忘了你如今手动不得。”
“你已经够宽慰我了。”秦阿语贴着她道,“不如你再给我讲一些京州的八卦,好不好?”
萧岁安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啊,满脑子只有这些八卦吗?”
秦阿语笑了几声,撒娇让她快讲。
萧岁安很惯着她,正要开口讲。
这时候,铁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嫂子!嫂子有人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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