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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逼你的?”
“没有人能逼我,”她声音很轻,“我原本以为他想娶我政治意义大于感情,一直很配合,也并没有太多暧昧之处……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不是,”聂郁用指腹轻轻碾过她的嘴唇,“他喜欢你,对你有男人的占有欲。”
“嗯,不是。”她低声应和。
他不说话,俯下脸吻她,熟练地脱掉她的衣物,顶入还红肿着的甬道。
他没有昨夜压抑着愤怒的力度,却更像在惩罚她,磨得她低泣着求饶:“郁郁、受不了了……”
没有戴套,性器毫无阻拦地顶着她最里面那块软肉,极轻柔的力道缠绵不绝,逼得她几乎崩溃。下腹被湿滑的液体泥泞出一片狼藉,他那根完全没有疲软迹象的东西胡乱地顶着,有时甚至会蹭到肚脐上,然而无论何处,最终都顺着润滑抵到她的最深处,仿如倦鸟归巢。
等到他终于抵着宫口射进去,她已经因为太多次的高潮有点意识模糊了,身体轻微地颤着,脸扬起来像在索吻。
他抽出来,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我想要我和你的女儿。”
她手臂无力,却还努力揽住他的脖子,吸了下鼻子:“好,我们生女儿。”
五点落地北京,六点半赶到家,吃完韩非做的饭,八点钟宁昭同把自己洗干净,扑进韩非怀里大哭了一场。
韩非也不多问,温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对arancia和酥酥比了个手势,意思是暂时不要打扰妈妈。
哭得差不多了,手机也响了,她看也不看接起来:“喂?”
陈承平听到她掩不住的哭腔,一惊:“你在哪儿啊,怎么哭成这样?”
她抬起脸,坐起来:“在然也怀里,想到你们在外面好辛苦,就哭了一会儿。”
韩非轻笑。
陈承平乐了:“得了,用得着你心疼?什么时候回的北京?”
“下午才回的,前两天在咸阳守着聂爸爸,他做了个手术,”她抽噎了一下,“明天去见沉平莛。想问什么问吧。”
“……也没有,”陈承平突然有点不想问了,“就是聂郁那事儿楚循问了我一句,跟我说是书记发话压下来的,我问问是什么情况,怎么他还关注着这事儿。”
宁昭同一听更想哭了:“楚循也知道了啊?”
“别哭,哎,哭什么,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乖啊,不许哭,你哭了我又哄不了,干心疼了。”
她哭得更厉害了:“可是他能把你怎么样啊!”
韩非揉了揉她的脸表示安抚。
“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甭担心这个好吧宝贝儿,他舍不得把我怎么样,”陈承平都笑了,“我这边没事儿,你跟沉总解释清楚就行了,啊。问题不大,放宽心。”
“什么叫跟他解释清楚!他算什么东西啊!”宁昭同一下把抱枕摔远,吓得arancia喵了一声,“还跟我甩脸子!”
陈承平安慰:“宝贝儿,那是真能把我怎么样的人,就算不耐烦也委屈一下行不行?”
“委屈死我了……”她抽噎了两声,低头拽了一下韩非的裤子,“我、我也没想瞒着聂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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