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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霍青川又怎么玩会放过他?
霍青川快步走到于承焘身边,不由分说地反扣住他手,将人按在地上,然后抓住头发用力磕地。
于承焘平时缺乏锻炼,工作之余全在吃喝玩乐,又年过四十,哪里是霍青川的对手,被霍青川抓住后,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
霍青川磕得重,不一会就见了血,血往下流,模糊了于承焘的眉眼。
许文祥被吓傻了,许鸿疼得动不了,看霍青川这样更不敢吱声,怕他再给他一下。沙鸥从最初的惊讶中回神,跑过来制止霍青川,这次他没再说再磕下去就会出人命,而是提到了路西楼。
“青川,西楼还躺着。”
简单的一句话,便让霍青川清醒过来,于承焘已经晕过去了,霍青川一松手他就摔倒在地。
霍青川朝路西楼跑去,明明只有几米的距离,明明路西楼就在眼皮子底下,可霍青川却觉得路很长,眼睛也开始模糊。
霍青川将路西楼抱进怀里,颤抖着手去试了他鼻息,在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后,压在霍青川心上的石头才被挪开,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有呼吸。
霍青川跪着捡起散落的菩提子,连血都没来得及擦,就一股脑地塞进了口袋。
当年路西楼出事,菩提手链也散了一地,霍青川跪在地上找了许久,才将菩提子找齐。如今经年过去,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在眼前,霍青川快疯了。
他公主抱抱起路西楼,转身往外走,许文祥和许鸿都清醒着,却谁也不敢来阻止他。沙鸥也愣在原地,出神地看着霍青川的背影。
如果他今天没有跟过来,任沙鸥如何想,他都不敢相信霍青川会为了路西楼做到这种地步。
霍青川并不知道沙鸥在想什么,但在路过晕倒的袁木槿时,他眼里闪过一抹厌恶,看旁边在揉腿的许鸿,也更不耐烦了。
“沙鸥,打电话给江怀远,让他立马来榕城。”霍青川轻飘飘道,“许家既然心术不正,那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沙鸥回过神来,吃惊地看着霍青川,霍青川一个新人,总部都没去过,怎么会知道江怀远?而且语气还熟稔得仿佛江怀远是在替他办事?
沙鸥虽然疑惑,却没有多问,听话地联系了江怀远,和他转述了霍青川的话。沙鸥以为江怀远会问霍青川是谁,可江怀远听了他的话,什么都没问,就买票来榕城了。
三个小时后,江怀远出现在路西楼病房里,沙鸥起身准备做介绍,就见江怀远恭敬地喊了霍青川一声老板。
沙鸥傻眼了。
江怀远是凌云特助,他的老板是凌云当家人,现在他喊霍青川老板,那岂不是说凌云负责人?
沙鸥忽然想到江怀远曾让他们注意的事,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路西楼手上戴着的手链,一瞬间脑中闪过许多猜测,然后统统指向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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