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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他的腰上,湿了衬衫,他疑惑地抬头。
江紫琳解皮带。
简章柯有些懵,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多半是梦境吧,这四个月憋坏了,做了不少这样的梦。
他看着她的肚子,冷峻的脸难得地不自然,摁住她的手,添了舔薄唇,“不太好吧?很想吗?那也成……我一定缓着劲儿,”
冷不丁手被甩开。
江紫琳哭笑不得,眼泪倒是被他这么一乌龙止住了,瞅了眼那不忍直视的地儿,吼他:“给我老实躺着。”
醉了就很听话,也有些迷惑,这么神气的她,好像失忆前的她。
江紫琳拽下长裤,就看到了他的左腿。
飞机上她最后的记忆,不是伤心她和他都可能会死,她当时抓着他的一条腿,看到了他裤管下滑后那些不堪入目的伤口。
她那时候就在想,这个男人为了她闯到第八关,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腿烂成这样?
没有见他皱过一下眉头。
所以她那时候放手了,那么爱他,不忍心再让他痛一下,自己给不了他什么。
只有同生共死。
止住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她手指颤抖地触碰那一道道手术修补好的痕迹,很狰狞,摁一下,里头还埋着支架。
这么个蠢男人,不要命的男人。
她细细的亲吻那些汗毛下的疤痕,脸颊贴上去,许是弄痒了他,他又抬头,醉呼呼地满目茫然纯真地看过来。
江紫琳擦了眼泪,扶着腰起来,腿支在他身侧,食指点他额头,“看什么看,睡觉,大木头。”
“你叫我木头?”
她扇他,醉了好欺负,随便扇,“不是木头是什么,恩?不是木头是铁块啊,也就我看得上你,瞧见了吧,我失忆后压根就不喜欢你,嫌弃死了。”
他闭上眼,醉的头疼晕眩,伤心地说,“是嫌弃死了。”
她勾唇,抱住他的脖子,“看你以后不对我好点儿,越来越嫌弃!”
“不要,”嗡在她怀里,满口凄楚,“老子真没有找女人,就爱你一个怎么还不满足,你这女人太难伺候了……媳妇儿,你现在可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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