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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白墨宴的目光郑重了几分,“白少爷有何高见?”
白墨宴望着姜黎,“凌启伯府可以帮您从中安全脱身,但这并不是无条件的。”
凌启伯府虽然不及往昔的光辉,但是对比永宁侯府侯爷出家,世子不成器的情况。
他们凌启伯府现在朝中尚有分量,尤其是御史台的言官,白氏很有影响力。
她可以保证,凌启伯府有能力将姜黎从安国公府的谋逆之罪中摘出来。
姜黎并没有因为白墨宴是个小孩就轻视他,反倒是很认真的道:“白少爷要什么条件?”
凌启伯府子嗣不丰,白墨宴就是继承人之一。
虽年纪小,但是他说话的确是有分量。
“凌启伯府与永宁侯府结为姻亲。”
白墨宴说出这话来,是她深思熟虑思考下想出来最好的法子了。
眼见着永宁侯府的天要变,谢玉琅会有一个皇家下嫁而来的母亲。
自己亲生的娘亲现在不说母子一心,姜黎甚至是厌恶他的,已然是指望不上姜黎会保护他。
只有外力干涉,旁人介入,才能让谢玉琅保住他的位置。
与凌启伯府联姻,那么凌启伯府就是谢玉琅的底气。
谢玉琅可以不争不抢,有她替谢玉琅撑腰。
这永宁侯府的大少爷永远是谢玉琅,旁人别想抢走。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姜黎,“只有姻亲,凌启伯府才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世子妃。”
牺牲一个她厌恶的子嗣来保全自己,这样的条件,姜黎会答应的。
姜黎沉默良久,她一直都知道白墨宴事事以谢玉琅为先。
但是,白墨宴为谢玉琅做到这个地步,属实是过线了。
她声音冷淡了下来,“白少爷,联姻一事是两府大事,你恐怕是做不了主的。”
这就是明确的拒绝。
“世子妃!我能做主!”
白墨宴狠狠地蹙起眉,唇角紧抿成了一条缝。
姜黎疏离地笑了笑,若这就是白墨宴的来意,那么就不用再废话了。
“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凌启伯府唯一的一位女儿是你的妹妹。你作为二兄,没有资格为她婚姻做主。”
她唤来了青竹,“青竹,送白少爷出府。”
“世子妃,你会同意的!”
白墨宴满心不甘,但是姜黎已经有这么明显的态度,再留下去也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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