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高会长家里俨然成了个编织教室。
花芽坐在沙发中间,左边是大芳姐,右边是秦大姐和她女儿。对面是麦婶子和赵雪。
花芽把这几位“后进生”单独补课,一点点拉扯了几天,现在很有成效。
大家手上顺了,嘴巴上就开始八卦。
花芽看似在帮人数针,实际上小耳朵已经偷偷立了起来。
其实大家在高婶子面前很收敛,许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不会说。说来说去,话题绕到被抓走的孙婶子身上。
秦大姐跟高婶子关系好,说起话来少了几分顾忌。知道坐在这里的关系都算不错,便问高婶子:“姓孙的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
花芽眼睛往大芳姐那一瞟:孙婶子?
大芳姐心领神会地微微点头:就是她!
花芽收到信号,安逸地听下去。
“事情太严重,她跟她儿子都被押到北京去了。”高婶子没什么好遮掩的,孙婶子的家都在众目睽睽下被里里外外搜查了几遍,别的没找到,找到不少她小偷小摸回去的赃物。
“听说就为了两张大团结,差点把大桥炸毁。”高婶子眼睛里止不住的恨意:“要不然竣工剪彩的那天,我们家老阮、老周、还有小顾他们一个不落的全都会站在大桥上面。这哪里是要炸大桥,是要把咱们031的主心骨全都炸了。”
花芽没想到顾听澜也差点被害,她不小心被钢针扎了下手,倒吸一口凉气。
大芳姐赶紧放下手边的针线,抓着花芽的手看了看。见上面有个红印子,叹口气说:“她这辈子进去也就出不来了,咱们就是随口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高婶子也安慰道:“就算你没发现孙婶子埋炸药,事情一定不会朝着你想的那样发生。天无绝人之路,老阮他们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怎么会被贪图小利的小人害了。那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花芽揉着掌心,坚定地说:“我相信阮旅,相信顾听澜。他们遇到事情,一定都会逢凶化吉。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高婶子乐呵呵地从茶几下面的铁盒里拿出大虾酥,剥开以后塞到花芽的嘴里:“小嘴真甜,给你吃颗大虾酥,吃完小嘴更甜。”
知道她跟顾听澜感情好,屋子里的女同志们都纷纷笑着。
大芳姐打趣儿道:“怪不得把大虾酥藏到下面不给咱们吃,原来高会长偏心眼,专门给小甜嘴儿吃的!”
高婶子就这么几颗大虾酥,平时也就给花芽和王天柱吃。她当着她们的面把大虾酥放了回去,被秦大姐笑话了几句小气。
花芽嘴巴鼓鼓的,舍不得把大虾酥嚼碎了吃,就一点点用小牙磕着。她小嘴堵着不能说话,眼睛亮晶晶地听着高婶子她们继续说八卦。
花芽这才知道,原来不管文化程度和层次怎么样,说八卦就是人际交往当中的必杀技。
瞧着大家各自说了点无伤大雅的小八卦后,相互之间像是有了革命友谊。
她们中午是在高婶子家吃的饭,吃完去了家委会做事。做完事重新回到高婶子家等着花芽教她们织毛衣。
花芽到了没多久,周文芳也来了。
她独自过来的路上碰到王梨花,还以为她也往这边来聚会。进了门没见到王梨花,周文芳也没在意,就随口问了句:“最近也不知道王婶子忙些什么,怎么都没见到她。”
花芽也好奇,那一日在学习班外头见了以后,再没怎么见到她。
大芳姐人缘好,知道的事情多。她想了想就说:“前段时间说是身体不舒服,到部队医院做检查.后面我就没见过她了,也许检查结果不是很好,需要在家里静养。”
花芽的手上一顿,她跟王梨花关系一直不错,许多天没见的确挂念着。
一场邂逅,让她与他相遇,一不留陆总,夫人带着儿子又跑路了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网游小说。...
裴知夏当了晏漠寒三年替身情人,他初恋归来,她被无情扫地出门。晏总嘴里硬气跟你,只谈钱不谈情。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单身快乐人裴知夏和别的男人去喝小酒,回来就被晏总围堵他给你多少钱?裴知夏笑问晏总,他给钱,还给名份,你能?晏总怒而出走。晏总以为,裴知夏离了他便活不了。殊不知,裴知夏不仅桃花朵朵开,还有亲爹送上亿万家产,事业感情一飞冲天。晏总悔不当初,千里追爱,见到的却是裴知夏之墓宠溺专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晏总别虐,裴小姐要嫁你大哥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关于从吞噬开始万倍增幅穿越吞噬星空成为杨武,激发万倍增幅系统。你观摩了基因原能修炼法‘五心向天法’,是否进行万倍增幅?万倍增幅成功,恭喜宿主获得基因原能修炼法‘五心向源法’!你切割下一只猪耳,是否进行万倍增幅?你观摩了秘籍九重雷刀,是否进行万倍增幅?你得到一颗木伢晶,是否进行万倍增幅?得到万倍增幅系统的杨武,无敌了!诸天万界九鼎记,盘龙,莽荒纪,雪鹰领主都是番茄大大的书。...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简介搞笑热血战斗系统正在蹲坑却意外穿越到了多元宇宙。带着一个动不动就要弄死他的系统。为了活下去只能挥动拳头,打碎一个又一个障碍你们好,我叫野原新之助,说起来挺难为情的,请问你们这里谁最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说了多少次,别管我叫大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