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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双眼眸里,却仿佛有烧人的暗火在跳跃。
他蹙眉低喘,脑海里闪过楼上和她轻缠的一个吻,女人的唇,女人软如果冻的舌,进来出去,带着那股子撩酥入骨的香气。
他心下以及腹处,窜动有痒,那是什么滋味他不好说。
听得声响,猜想不是芳姐就是她。
倒不知这女人高烧还有捉贼的劲儿,进来就要砸他。
这会儿,温谨怀也知道她安静地站在自己后面。
两人间,似乎没办法说话。
智能电壶叮咚。
安果尴尬的已经喘不过气,赶紧多此一举地说:“水烧开了。”
这人清眸淡淡,瞧来一眼。
她别开脸,窘得火烧火烧的。
他拿过杯子,男人高,抬手打开悬柜门,不晓得在里面拿什么东西。
等安果看实,她的杯子里多了一些粉末,闻着是中药。
他冲水,取了勺子搅拌。
水温合适,转过身递给她。
安果抵着眼眸,视线在他睡衣的第二课纽扣上,却无法忽视男人精致清瘦的锁骨,脑袋钝钝的:“谢谢。”
接过,也不管烫不烫,咕哝咕哝连着喝到底。
这人拿过杯子,又倒了水混着底下的粉末,温声冲被苦哭的她道:“坚持下,喝完。”
安果唉一声,不是娇气的人,这会儿在他面前却有点娇气,“太苦了。”
“良药苦口。”
她就愿意听他说话,举起杯子大口喝光,绕过他想把杯子洗了。
这人不让开,拿勺子的修长手指指过来:“嘴边。”
“恩?”
他不再开腔,抬手径直给她抹了。
安果接触过的男人少,但也知道男人的皮肤不比女人,小说里说的总有些薄茧。
这人的手,却似那玉,拇指的指腹,干燥而温润。
擦完了,他拇指上有药汁,却没有离开她的脸,反而是……
安果的脸腾地红了,尤其被他手指辗转捧住的脸颊。
她抬头,随即撞进两道漆黑深漩,这人狭长的一双桃花眼里,尽是安静,碎碎的流动着的暗涌,一瞬不瞬地瞧过来,盯住了她。
那做手术的手指,也灵活,不经意地就捏住了她的下颌,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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