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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第5页）

而最后功成名就的，是帮他们伸张正义的“主角们”。

没有人在乎这些受害者最后的结局。

“主角们”也没有能力时时刻刻保护这些受害者。

他们最后达到的结果，是让自己成为了正义的化身。

季长顺他们现在的角色定位就是替受害者伸张正义的“主角们”。

但季长顺见过其他受害者淋雨，不希望自己再亲手撕破别人的伞。

因为他真的做不了保姆，他只能做一个带刀的好人。

“如果他们愿意站出来，我肯定帮他们完成心愿。如果他们不愿意站出来，那就让他们继续过他们的日子。区区一个杜家，没有了卓芳华，一样有别的办法玩死他们。”

曹子铭深吸了一口气，对季长顺点了点头。

“季师弟你说的对，我确实只能帮他们泄一时之愤，没办法一直保护他们。杜家如果报复，我无法保证他们能挡住。我只是不甘心，卓芳华死的太冤了，他们可是卓芳华的父母。住在用女儿的命换来的福地里，他们真的能接受吗？”

季长顺平静道：“那是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愧疚就好了，我们不必指手画脚，有资格指责他们的是卓芳华，不是我们。不要指责这些没有反抗能力的普通百姓，真正的施暴者是杜宗绛。”

季长顺看向杜宗绛。

“你很幸运，没有把卓家父母灭口，还用钱堵住了他们的嘴，让你自己避免了死在这件事情上。”

杜宗绛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季长顺会继续用卓芳华的事情栽赃陷害他。

刚才季长顺在信中写卓芳华琴心剑胆，差点把他给吓死。

盛国朝廷的大人物都猜测他只是动了欲念，季长顺竟然能猜到卓芳华的死和他兄长的地位有关，杜宗绛亡魂皆冒。

差点就以为季长顺真的知道了真相。

他还是保持了理智的，知道杜家没有了任何人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牵连到杜宗升头上。

杜宗升活着，一直保持他金丹第一人、丹青阁少阁主的身份，杜家才能万世永昌，他也才能荣华富贵。

所以他绝不希望季长顺继续在卓芳华的死上深入调查。

不过他还是不够了解季长顺。

季长顺根本不用调查。

“看的出来，你和杜宗升的关系很好。”

季长顺问魏忠贤：“杜宗绛平日里喜好女色吗？”

魏忠贤回忆了一下，然后客观道：“喜欢，但是并不过分，比起盛国九成的权贵都要好很多。而且除了卓芳华之外，杜宗绛基本没有闹出过类似的事件。他毕竟是丹青阁的外门长老，丹青阁的门风和门规摆在那里，他的形象和为人都比白修然要好很多。”

“但卓芳华死了。”季长顺眯了下眼睛，抽丝剥茧的分析道：“一个仅仅自行领悟了浩然正气的年轻女孩，能比那些已经修道有成的仙子更漂亮吗？”

曹子铭摇头：“不可能，红尘中灵气稀少，哪怕有福地在，也很难和修道有成被灵气浸润的仙子比。一般来说，女性修行者修为越高，就愈发芳华绝代。卓芳华自行领悟浩然正气，最多炼气实力……不可能太漂亮的，更不足以让一个丹青阁的金丹长老动欲念。”

曹师兄说到最后，领悟到了季长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