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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
自己要真是宁骆老公,宁骆就早早守活寡去吧。
“小骆哥,该你上场啦,快来!”桃子跑过来喊。
“……知道了。”宁骆应了声,肉眼可见地蔫吧下去,像一株忘了浇水的多肉。
宋南同情看他:“去吧骆宝,你可以的,加油!”
宁骆痛苦面具:“我不行我不可以,今天全是吊威亚啊!”
桃子拍拍他:“小骆哥,加油。”
宁骆迎风流泪,又开始吟诵:“世界痛吻以我……”
桃子无缝衔接:“你要伸舌头跟它舌吻?”
“噫,你怎么这么猥琐?”宁骆一脸“想
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啧啧有声,非常嫌弃,我当然是直接痛死。世上困难那么多,每一个都能轻易把我克服。()”
小桃直面他的嫌弃,抽抽嘴角:“呵呵,是么。”
她表面上还是个心情稳定的成年人,心里已经是个爱国敬业诚信不友善的大嘴猴了。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啊!小桃内心疯狂咆哮。
这话明明当时是你自己说的,还敢嫌弃我!
宁骆是真不想去,眼珠左右看了看。
路庭洲的胳膊就被戳了戳。
他垂眸,跟宁骆对视:“嗯?”
宁骆见他看过来,颇为羞窘地手指扯着路庭洲大衣的一点点布料,小幅度左右晃了晃,带着祈求的意味,随后触电般收回手,揉了揉自己泛红的耳尖,躲开路庭洲的目光看向别处:
“那,那个,哥哥,你今天还私人教学嘛?”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了,老公你会再爱我一次的对嘛qaq】
路庭洲一怔,目光拂过宁骆可怜巴巴皱成一团的眉眼。
背着朦胧余晖,路庭洲那双黑眸更是深沉了几分,透着说不明的意味。最后敛起情绪笑了下,薄唇扬起饶有趣味的弧度,几不可见。
“小骆,”他俯下身跟宁骆平视,大衣垂坠,在风中轻轻摆动,语调温柔,“想让我帮忙?”
宁骆忙不迭点头,眼带期盼:“可以吗可以吗?”
“当然。”路庭洲笑着说,碎发挡住了眼底晦暗不明的光,尾音悠长吊着他。
“小骆再多求求我,我就同意了。”
宁骆眨眨眼,虚心求教:“那,我该怎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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