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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琰顿了一下,神色忽然从平静变成了一副愁苦:“所有的人,都被杀了。
我之前查赵府,我的目的只是不想让他们借那一帮能人异士的手把染疫之人放出来去危害临湖。
我的目标一直是那些修道之人而非赵家老少。
没想到,蝎尸殿…”
这便也是苍啼选择了南宫琰的原因,他能看出这个人不会对无辜之人下手。
只是他们二人都没想到蝎尸殿内部并非分裂,而是分为外门和内门。
“那四年前,怀江的那次行动,你知晓吗?”苍啼又问。
南宫琰摇了摇头:“我所负责的仅仅只是琼州的事务,多以携死士执行暗杀,或者秘密调查为主。怀江那边的事情,我确实不清楚。”
看来如果临湖灾疫解决不了,还是得到怀江去看一看。
只是南宫琰这伤,恐怕一时半会受不了舟车劳顿,估计又需要用到青玉翠鸾瓶了。
“好了,南宫先生好好歇息,苍某先告退了,日后若还有什么计划会来与您商议。”
说完,苍啼站起身向他微微颔首,转身便准备离去。
就在刚要出门时,南宫琰忽然喊了苍啼一声。
苍啼停下脚步,只见南宫琰问道:“那个…你的那个亲随,怎么样了?”
“还好,伤的不算重,敷了药,养一阵子就好了。”
“嗯,那就好”南宫琰又垂下头。
望着他这模样,苍啼浅浅一笑,转身离开了这里。
等回到自己的屋子后,只见温闲像着了魔一样望着眼前的蜡烛,抬起手,掌心似飞蛾扑火般,试探着想要按到那蜡烛上。
“温少侠什么时候染上自残的毛病了?”苍啼忽然出声。
他这冷不丁的动静吓得温闲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并站起身,模样稍显局促不安:“你…你回来啦。”
“嗯。”苍啼应着,并将他这怪异的样子打量了一番:“你怎么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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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拘谨的温闲苍啼还很少见。
上一次,还是在暮山神的洞中,他戳破了自己的身份,跪着请罪的时候。
那时候他是打心底里的敬畏。
现在,像是有些不自然,但又要竭尽全力去掩饰,因此越加显得怪异。
至于为何,聪明如临渊,不需要动脑都想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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