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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啼只觉得自己腰上一紧,被来人紧紧地拥住,接着二人平稳地落在地上。
“你没事吧?”温闲急切地问道。
“没…”
苍啼话还没说完,只见那正义的温少侠已经急不可耐地去找麻烦了:“老板,你们这围栏围得什么?这一推就倒的东西是为了围住姑娘们用的胭脂水粉吗?”
“客官,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出这事啊!”春姨急切地与温闲说道,眼睛里仍然是目击了一场坠楼后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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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就可以撇清了吗?要不要跟我去柳大人那好好说说,治你的…”
“温闲!”苍啼无奈地捂住自己的脸打断了他,“我谢谢你救我,但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再去追究!”
被苍啼的话拉回了那属于正义的神智,温少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此刻苍啼仍然被自己横抱着。
此时的姿势,别提有多暧昧。
尤其是在醉红楼这样的地方,恍惚间,温闲觉得周围人看他俩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
这一刻,温少侠的怒火全熄,连忙将怀中的人慢慢放下,那被丢在对面茶楼的尴尬也不知何时又悄悄地爬了过来。
据说这无论是凡人还是神仙,只要尴尬之时便会假装自己很忙。
温闲连忙看向春姨:“反…反正你这栏杆有问题,我告诉你,他…我…我们要是有任何问题,你该赔钱赔钱,该蹲大狱的蹲大狱!”
说完,二人又环视着这鸦雀无声的楼内,在确认柳富已经逃了以后,二人便离开了这醉红楼。
在往古禾住处走的路上,二人一句话没说。
温闲只觉得百般不适,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那尴尬像成精了一样死死缠着他不放,他只能东看一看,西看一看,眼睛忙的像个傻子。
谁知走着走着,苍啼忽然停下了脚步。
只见他神情严肃,也不知道他看着哪一处,但明显在深思着什么。
“算命的,你怎么了?”温闲鼓足勇气询问。
“不对,那味道我闻过。”苍啼猝不及防地说了一句。
正当温闲尝试从他这句话里分析出些什么的时候,苍啼抬眼严肃地看着温闲:“走,我们再去一趟醉红楼。”
“啊?怎么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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