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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更逐一看了一下,然后便笑了。
“你解释一下吧。”白水军说道。
“无中生有,无稽之谈。”石更否认他存在检举信中所说的情况。他说道:“我和梁雪许薇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完全没有信中所说的一只脚踏两只船,与两人存在不正当的关系,更不存在造成了恶劣的影响。这些检举信完全是诽谤和诬陷,我严重怀疑有人是想陷害我。”
“你认为谁在陷害你?”白水军问道。
“是谁您还不清楚吗?狼子野心,何其毒也。”石更又说道:“别说我与梁雪和许薇没有检举信中所说的不正当关系,即便私下有超出工作以外的接触,也不能称之为不正当的关系。我未婚,梁雪和许薇也是单身,何谈不正当呢?难道单身的领导干部连谈恋爱的权利都没有吗?还是说领导干部之间不许谈恋爱?”
“你是咱们县最年轻的乡镇一把手,你的工作能力也是有目共睹。今天把你叫过来,并不是说组织上不信任你,而是提醒你,一定要在生活作风问题上把握好自己,只要你能做到洁身自好,不管别人怎么编排都没用。”蒋庄说道。
“我知道了。”石更应道。
蒋庄看向白水军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蒋庄拿起拿起举报信离开后,石更冷笑道:“看来是我在丰源镇的表现碍了某些人的眼了,工作上干不出成绩,就只能背地里使阴招了。”
“蒋书记刚刚说的话很对,不要管别人怎么样,你把自己做好就行了。组织上是了解你的,你不用担心组织上会误解你,会对你另眼相待,绝对不会存在这种问题。所以你回去以后,该怎么工作还怎么工作,不要有什么想法。不过我看你感冒好像还挺严重的,还是到医院打一针吧,眼瞅着就到1990年了,带着病跨年可不好。”白水军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扑热息痛放到石更面前:“把这个拿去吧。”
“谢谢白书记关心。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石更收起药转身就走了。
石更走了以后,白水军拿起话筒拨打了一个电话:“您好,我已经找石更谈过了,没错,已经提醒过他了。好,好。”
挂了电话,白水军随即又拨通了一个电话:“您好,刚刚和石更谈过了,石更刚走。好,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话筒,白水军笑了笑,然后美美地喝了一口祁红茶。
回丰源镇的路上,想到那些检举信,石更又气又觉得好笑,居然搞这一套,看来他们已经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
回到丰源镇,谷勇也建议石更去医院打一针,不然等更严重了还是得去医院,而且到时会更难受。
听人劝吃饱饭,石更就去了镇上的卫生院。
经过检查,大夫给开了两大一小三瓶药,然后就坐到一边去输液了。
护士正扎眼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两个人,一个搀扶着另一个,被搀扶的鼻青脸肿,一只手还还捂着出血的脑袋。
搀扶的人进屋就喊:“快来人,赶紧给处理一下!”
谷勇定睛一瞧,认出了被搀扶的人,就在石更耳边耳语道:“你看,那不是李依玲的丈夫邵家宝吗。”
谷勇平时没事就在镇上转悠,与人闲聊,去了解镇上的大事小情,所以镇上有头有脸的人他都认识。
谷勇这么做并非是石更的指示,可见谷勇是一个有心之人。
石更抬头一看,发现还真是邵家宝,心想他怎么被打成了这个德行?
石更眼睛瞟着邵家宝,脑子则在快速转动。他勾了勾手,谷勇附耳上去,石更小时道:“打听一下他是怎么搞得。”
不知是药劲上来了,还是感冒的原故,石更坐在椅子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哈欠,然后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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