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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弗雷德就这么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甚至为差点呛到的塔居丁倒上一杯酒,待对面酒足饭饱之后,才让人收拾走狼藉的桌子,娓娓道来:“到时候若是我方战败,还请大人能从中转圜,代为引荐您的弟弟埃米尔大人。”
原本放松少许的塔居丁听到埃米尔这个名字,顿时充满着敌意的看着埃弗雷德。但是埃弗雷德却是自顾自的说道:“请不要责怪我们这群小人势利,毕竟我们也只是想保住一条小命罢了。”
塔居丁顿时怒不可遏,手上的青筋顿时暴起,像一只狮子般咆哮道:“埃米尔这个混蛋有什么好的!难道他能保住你们的命,我就不能?”
“这难道还要我细说嘛?”埃弗雷德依旧是那副谄媚的笑容,望着怒视自己的塔居丁,才慢慢的开口道:“此战我军虽胜,但是萨拉丁手上还有2万大军,而我军仓促也就集合5000不到,今日还折损不少。照我看来,萨拉丁此战必胜。”
“那还用你说,我叔叔萨拉丁隐忍十多年,就是为了一举收复被你们这群异教徒所窃取的圣城。”塔居丁满脸骄傲,浑然忘记自己还是个阶下囚。
“自然,我们这群势利小人,也要早点巴结个新主人。”埃弗雷德惋惜的叹了口气道:“本来难得今天能够遇上大人,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可是……”
塔居丁盯着突然不说话的埃弗雷德,脱口而出:“可是什么?你说啊!”
一阵妖风吹来,吹的牢房的火把明灭不定,连埃弗雷德的影子也不断晃动。
“本来为了保护大人的威望,这番话我不应该说,只是为了我的小命,”埃弗雷德似是下定了决心,才开口:“可是大人是个败军之将啊!”
这番话让塔居丁如遭雷击,他的愤怒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之前塔居丁一直相信自己的叔叔萨拉丁定会杀光这群异教徒,光复圣城并洗刷自己的耻辱,届时就不会再有人提及今日这场大败。但埃弗雷德的这番话,却把这个惨痛的伤疤揭开。
眼见效果达到,埃弗雷德继续蛊惑道:“大人想过没有,萨拉丁光复圣城,必然威望大涨!到时候,整个地中海东岸的萨拉森人都会尊他为王!他必然建立起一个比现在还要大的多的王朝。”
“可是这一切与大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埃弗雷德这番话如同重锤一样再次敲到塔居丁的心头,对战败的懊悔,对生存的渴望,对弟弟的嫉妒等各种情绪不断闪现在塔居丁的脸上。
“大人作为这一战中唯一也是最大的失败,就算您作为萨拉丁的侄子,不被处死或者流放,那以后也是再也得不到萨拉丁的信任。”
“而且,萨拉丁死前,必然大肆分封自己的子侄。想来埃及这块膏腴之地……”埃弗雷德故意停顿了下,看着塔居丁脸上一闪而过的野心,才接着说道:“必然会分给他的儿子们。”
把塔居丁的失落都看在眼里的埃弗雷德接着说:“而作为他的侄子,也是在此战中立下赫赫战功的埃米尔大人必然受封位置最重要,军力最强盛的大马士革地区。而您?”
“估计就算有一块封地,那也只会在阿勒颇那种贫瘠之地。”这句话彻底打碎了塔居丁最后一丝幻想。
失魂落魄的塔居丁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强壮的身体顿时佝偻下去,口中喃喃自语着一些祈祷词,眼神中再无一丝光彩。
埃弗雷德看着对面如此,心中愉悦感像泉水一样喷发。作为圣殿骑士中的主管情报工作的他,可是非常享受这种操纵他人情感的过程啊!
但是埃弗雷德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惋惜和惭愧的表情,似乎是惭愧自己说出了如此一番话,手中取过陶罐,为塔居丁递上一杯酒。
“害的大人如此伤心,实在是小人不愿看到的,但是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埃弗雷德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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