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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事者,何必在乎几个蝼蚁的死活。”糜丰喝着茶,无所谓地说道。
“先生说得是,杨某必定誓死追随。”杨广声音中微微颤抖,不知是敬还是畏。
“你去看看那头猪死透了没有,没有你就帮把手,然后按照原定计划,准备接手朱家。”糜丰说着又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瓶丢给杨广,那口气跟吩咐下人没什么区别。
“是。”身为暗器高手的杨广却毫不介意,看似习以为常,小心接过玉瓶,牵着那条大狗离开了院子。
院中便只剩糜丰,徐福二人,一坐一卧。
“我配的灵药我清楚,虽然你动不了,但此时应该头脑清醒,说话无碍。想不想聊几句,我也很久没人说话了,可惜活人终是不可信的,所以我只爱和将死之人说话。”糜丰喝着香茶,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传闻你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今日算是见识了。”
徐福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自服下那瓶药汁,他便觉得好似吞了一口岩浆,从舌头,到嗓子,再到腹中,所过之处无一不灼热难当,若不是徐福之前有吞灵火的经验,此时定然觉得自己腹中燃起火来。
与此同时,徐福发觉经脉中无端多了一股狂躁的灵力,并且飞速壮大,充斥到全身,甚至有喷薄而出的态势。
徐福大惊,锤炼经络这么多日子,可是为了应付七心丹的,若是被这灵力冲破,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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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手脚酥麻,徐福根本无法施展出足以消耗这些灵力的术法,无奈之下,只能全力运转混沌心法,希望能尽快将这些无处安放的灵力炼化。
“不择手段?你既是炼丹师,那自然知道,这世间丹药哪个不是拿人试出来的,若是损一人而救百人千人甚至万人,何罪之有?”糜丰对于徐福的评价不以为然。
虽然不齿糜丰的手段,但徐福对糜丰的这番话确实有几分认同,“试丹”对炼丹师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了,对此徐福无话可说,于是便反问道:“既然无罪,你为何还会被逐出师门?”
“只不过是为了给人一个交代,就把我推出去做了弃子,罪名都安插过来不说,还废了我的手脚筋脉。你说这样的门派,是不是早就该灭了?”糜丰声音不大,乍听上去似乎云淡风轻,但说到最后,声音有了一丝颤抖,可见他心里并不似面上那般轻松。
“你多行不义,早就该料到会有这一天。”
“何为义?何为不义?就说那些白日飞升的神仙,哪个不是攫取天地间的灵气为己所用,求之不得便强取豪夺,这样的人却被世上的凡夫俗子日夜用香火供奉,若论不义,恐怕最不义的就是他们了。”
糜丰的这番话在徐福心中掀起一阵波澜,明明是大逆不道的话,可听上去就是有几分难以反驳的道理。白日飞升,徐福只在说书先生那里听到过一次,虽神往之但总觉得是谣传,如今又听糜丰提起,心里不由得多了一丝念想。
“那你的义又是什么?”徐福问道。
“我的心眼小,装不下大仁大义,只知道有恩自当报恩,有仇定要报仇!”糜丰一句话,竟让徐福感受到了磅礴的气势,真不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阴邪小人说出来的。
“你在朱家受到如此善待,却想着取而代之,你就是这么报恩的?”徐福突然想到糜丰的行径,不齿反问。
“你懂个屁!”糜丰脸色又变得有些狰狞,“若不是从我这里抢了饕餮血,又想让我助他炼化,那头猪怎么可能善待我?”
“饕餮血?”徐福心里一惊,难道传说都是真的?世间真有像饕餮这种凶兽?
“这龙子之血,可让凡人化身饕餮之体,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糜丰又恢复了平静,淡淡说道。
“既然有如此神效,你自己怎么不用?”
“饕餮血虽是灵物,可功效不在于疗伤,而且……”说到此处,糜丰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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