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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第3页）

“所以你是我们的念想啊。”

芙宁娜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那位伟大的神明不就是你吗？你也是芙卡洛斯的一部分啊，枫丹人民并不是不懂得分辨的，你扮演神明五百年，这五百年我们所见所闻的，朝夕相处的神明是你啊。”

“预言的威力是可怕的，水神大人你，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不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吗？那位伟大的神明被斩于谕示裁定枢机下，枫丹人民已经失去她了，不能再失去你了。”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颤抖着抚摸相片：“我的孩子，跟水神大人你差不多大，但在那次水淹枫丹廷的时候不幸走了，我年纪大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想过就这样死去。”

但我的孩子说过，长埋于水下的人，灵魂经过水神大人的召唤，最终还是会回来的。

“是吗？”

“是吗？！水神大人？”

这一声声询问不断叩问着芙宁娜的心，老人的身影在她面前模糊，芙宁娜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落泪了。

太沉重了，芙宁娜从来不敢回想，事后也逃避着，从未过问过枫丹人民的意愿，他们对于这场变故是什么看法。

…

沉默了许久后，芙宁娜露出一个微笑，她慢慢接过老人手中的相片，轻声说道：

“当然，我以水神之名起誓。”

得到答案，老人唇角终于露出浅浅笑意，她拿回芙宁娜手中的照片，伸出双手像抚摸自己的孩子一般抚摸着芙宁娜的脑袋。

此刻，他们的身份不再是水神和一个老妇人，而只是是一个慈爱的奶奶和一个乖孙女。

“水神大人，放手去做吧，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无论多久，我相信都有人等待你的。”

说完最后一句话，老妇人就拄着拐杖看了芙宁娜最后一眼，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家。

小巷内立即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芙宁娜伫立在原地，任由月华流转，光影变迁。

过了十几分钟，芙宁娜快步走回家中，倒头就睡，这一次她睡的很踏实，因为明天要做一件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芙宁娜照例吃了一口最爱的小蛋糕，就匆匆出了门。

她要去和那维莱特见一面。

当沫芒宫的大门打开时，芙宁娜有一瞬间恍如隔世，沫芒宫内静寂无声，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芙宁娜，这位曾经的神明。

直到她打开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室，众人才终于回过神来，克制着自己的失态，作起了本职工作。

办公室内，那维莱特就端坐在椅子上，对于芙宁娜的到来显然非常意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