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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闲来无事时爱看一些老剧,尤其是一些年龄比她还大,名字说出来有可能会被同龄人开善意玩笑的剧,她知道自已品味清奇,但是并不在乎。
看剧不过是个消遣,只要她看得高兴,就算是公认的大烂剧也影响不了什么。
这天晚上,容易怀里抱着柿子,枕边睡着红枣,毫无理由地梦见了从前看过的一部老剧的情节,只不过梦里那个要跳桥的人不再是女主角,而是变成了她自已。
那桥比剧里的更高,她一眼望下去,简直要觉得头晕目眩,但她还是坚持在上面走来走去,并且不忘把固定台词念出来,别人问她在找什么,她就说自已在找刺,找不知何时弄丢的词……
剧里的女主角最终是一跃而下,从桥上跳入水中,她做梦做到最后也有这个冲动,幸好才一个翻身,就咕咚一声从床上滚下来,从这个噩梦中醒过来了。
柿子和红枣早就醒了,这时听到动静,喵喵叫着跳到主人身边,开始用尾巴和脑袋蹭她。
容易睡眼惺忪的给它们俩挨着摸了一把,说完早安后就准备洗漱去上班,等她光彩照人的从自已房间配套的洗手间里走出来,又准备去餐厅吃早饭的时候,意料之外的收获了震惊目光。
白阿姨最近都不在家,吴妈跟她是共同行动,现在老宅里除了她,就剩下容安安和容峥这对龙凤胎。
此时两双眼睛落在容易身上,仿佛是大白天的见了鬼。
容易拿起钟点工做的三明治咬了一口,看起来比他们俩更疑惑的问:“怎么了?我刚刚照过镜子了,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啊。”
没有不对劲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容峥和容安安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容易昨晚提到过的事,对视过一眼后,不约而同道:“姐,你原谅归帆哥了?”
容易刚想喝口牛奶把三明治咽下去,骤然听到这话,真是被呛了个半死。
“咳咳咳……”她抽出纸巾捂住嘴,硬逼着自已把食物都咽下去,然后勉强开口,“这跟他……咳咳……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是要去上班!”
“爸妈还要过一阵才回来,我今天就回那边去了,你们俩不必担心我,如果有乱七八糟的媒体问你们我的事,理不理的都行。”
容家的孩子从小就要被围追堵截,对于活在闪光灯下已经是很习惯了,自然懂得如何处理问题。
容易自认为已经把该嘱咐的事都说得很明白,很心安地要出门。
直到容安安怀着疑惑和忐忑开口:“姐,你真得没事么?今天是……星期天啊,昨天你和荷花姐姐一起分配工作的时候,不是还说过不用都加班么?”
公关黄金期是七十二小时,一旦超过这个时间,再想控制舆情的发展就很难了,因此荷花昨天拿了照片去,公关部就开始加班加点的工作了。
至于容易本人,她身为舆论漩涡中心的一员,最应该做的就是降低存在感。
现在去容氏加班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容易的大脑险些宕机在当场,她从起床开始,就一直试图用来伪装的外壳忽然间碎了个彻底,让她没办法再催眠自已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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