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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鸦避而不答,说:“墨水沾在手肘上了,您要去洗洗吗?”
“啊……啊?”
晚睡令阿加佩思绪混沌,十分容易被带跑,他急忙抬起胳膊肘,“是沾上了一点,能洗个澡最好的,不过这么晚了……”
“热水已经烧好了,”黑鸦的掌心垫在阿加佩腰后,妥帖地撑着他,“我带您去?”
阿加佩糊里糊涂,腰酸背痛地靠着黑鸦,由他领着自己去泡了个热腾腾的澡,等到第二天一觉睡醒,方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本能地想要斥责黑鸦,回绝这种没有来由的好意,可是这要怎么开口呢?说你不该大晚上不睡觉?黑鸦为自己做了无懈可击的辩解,主人没睡,仆人自然也不该先睡。
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好?黑鸦的神情于温柔中带着点狡猾,他予以回击:忠诚是仆人的本分,我也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而已,大人。
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一个仆从?黑鸦笑得更开心了,那我就是单纯为了报恩,他说。
阿加佩向来不善于和人争辩,更不用说对手是海上的千眼乌鸦了,他只好再不提起这件事。
想到这里,阿加佩更愁了。
长时间的停顿,墨水已然在笔尖凝固成了半软的胶体,他在废稿纸上将残墨撇干净,门口又传来敲击声。
“又怎么了?”
阿加佩看过去,“人还没走?”
赫蒂低声说:“先生,来的人说,他知道黑鸦的来历。”
阿加佩沉默片刻,把羽毛笔插进墨水瓶:“请他们进来坐,我马上下去。”
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换掉家居服,穿上稍微正式一点的常服,系好领巾,又扒了扒乱糟糟的棕发,努力让它们看上去不那么邋遢失礼。天可怜见,屋子里只有黑鸦或者赫蒂的时候,他从来不用这么注意细节,连打扮都手忙脚乱的。
然后他将手按在门把上,平复了一下呼吸,接着走下楼梯,见到了此行来访的一行人。
真奇怪,他们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商人。
阿加佩下意识想。
为首的人很年轻,双目明亮有神,虽然做了行商的打扮,但瞧着并没有一般商人所能体现出的老持油滑的特质,反而有股勃勃的锐利之意。他的扈从也十分安静,其中甚至有个女近侍,全都近乎隐忍地沉默着,根本不像其他来访的人那样,一先进门,便要把主人的房屋大声夸耀一番,好彰显作为客人的良好教养。
确实不同寻常,阿加佩打量这一行四人,这种做派,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冒昧来访,还希望您不要计较我的失礼!”
年轻的商人站起来,他的肌肤是常年饱经海上日晒的古铜色,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齿便在他两撇风流的小胡子下头闪闪发光,“我是夏佐,来自葡萄牙的行商。”
阿加佩没有说话,他的心正在往下沉。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轻率的决定,他不该来见这些人。
有样东西,是人一辈子都难以摆脱的,那就是出生的家庭。无论过去多久,人一生下来所受的教育,所处的环境,都会像脚下的影子那样尾随人终生,摆脱不得。除非一个人彻头彻尾地忘了自己是谁,否则再怎么伪装,仍旧能从蛛丝马迹中感知出他的来历。
夏佐……他说他叫夏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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