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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做,温杳这几天情绪波动大动不动掉眼泪也有生理期在身体激素失衡的缘故,况且祁肆礼也累,温杳都不敢乱动,生怕他起来,夜里要是再帮他,他精神估计会损耗更多。
温杳在祁肆礼怀里睡得就很安稳了,一觉睡到上午十点,漏窗里落进来的太阳投射在了她的米白纱账上,她迷糊着睁开眼,发觉身边没了人。
她猛地半坐起身,绒被裹着雪白纤细的身体,她拧眉看向空落落的床,“难道是做梦吗?祁肆礼他没回来——”
想到此,温杳心理落差极大,眼眶再次酸涩起来,眼泪珠都挂在眼角快要落下时,卧室房门被推开,她呆呆地,心里隐隐有了期待,她隔着纱账眸光紧巴巴地看向卧室门口。
没几秒,一只窄瘦修长极其漂亮的大手撩开纱账,随后大手主人身形微顿后,带着婚戒的长指揩上她的眼尾,低声道:“怎么又哭了?”
温杳瘪嘴,一口咬在他手上,恃宠生娇道:“谁让你不喊醒我就自己下床的!祁肆礼,你不爱我了!”
祁肆礼坐下,长臂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摁在腿上,“杳杳,我今天早上要是爱你的话,你床
()上会血流成河。”
“……”温杳听懂了(),又羞又恼3[((),张嘴咬住他下巴,“你别变态。”
祁肆礼轻笑一声,“好了起床了,跟奶奶说一声,今天再回婚房住一晚,明天我给你搬行李回宿舍。”
温杳看着他俊美的脸宠溺十足地看她,她也心疼他,“你这一周确定不出差了吧?”
“嗯,不出差也不加班,余下时间只陪你。”
温杳道:“那我再在婚房住一周多陪陪你,下一周我再回学校住。”
祁肆礼薄唇亲了亲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带了笑意,“谢谢老婆,我很开心。”
温杳从温家老宅回了景泰湾婚房。
温奶奶其实还是不太放心,主要是温杳那天哭的太惨,温杳回景泰湾住的第三天,温奶奶就找上了祁奶奶,说要不要偷偷过去瞧一瞧两人矛盾还在不在,有没有彻底和好。
祁奶奶知道温奶奶疼孙女,自然也怕自家冷清冷欲的孙子真的把人欺负走了,那她的好孙媳妇可就不见了,祁奶奶便点头同意了。
当天中午吃过午饭两位奶奶便坐车去了景泰湾,因为温杳今天下午没课,估计会在婚房里待着,祁奶奶又问了祁肆礼在不在公司,祁肆礼也说了在婚房这边,于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两位奶奶便行动了。
两位奶奶都有婚房大门密码锁的指纹验证,是祁奶奶输入的指纹,大门应声打开。
温奶奶祁奶奶并排进去,都生怕被发现,垫着脚步在走,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没人,两位奶奶对视一眼,正要凑近小声商量是否该去卧室里看一看时,突然听见一阵门声。
“啪嗒”一楼一间卧室门打开了,温奶奶跟祁奶奶齐齐警铃大作,正要想办法躲避时,卧室里却走出来衬衣半开的祁肆礼。
祁肆礼刚走出来,就跟两位做贼似的奶奶的打了个照面。
温奶奶、祁奶奶:“……”尴尬地齐齐摸了摸手臂。
祁肆礼也微微愣了愣,很快缓过神,拢好了半敞开的衬衫,眸底尚有欲、色氤氲,他边扣着衬衫纽扣边喊人:“奶奶。”
祁奶奶一边尴尬一边目光忍不住看向自家孙子还没扣结实的衬衣里面,那胸肌上似乎有三道新鲜冒着血丝的抓痕,而且眉眼柔和缱绻地过分,不等她仔细看那抓痕是否是温杳所作,只见一双纤细的玉白手腕从背后环住了祁肆礼的窄腰,那葱白似得纤纤玉指还摸进祁肆礼没扣上的衬衣里面,摁着腹肌,软软糯糯地撒娇腔调,“你才一次,没尽兴,还要,你不许走~”
温杳这声一出,温奶奶跟祁奶奶猛地对视一眼,祁奶奶眼神对话:要什么?
温奶奶眼神回过去:哎呦喂,你个老货你别装不懂!!
温杳生理期早上才走干净,她已经快有一个月没跟祁肆礼做那事,她屈服于心里欲望,非常想要祁肆礼那么对她,下了课吃过午饭便去亲祁肆礼,祁肆礼拥着她坐在餐椅上跟她舌吻了两分钟,问她过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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