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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晚上,沈凤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加之一战大胜,更是满面春风,几乎瞧不出病容了。
这话看似关心,却难免轻佻,跟在后面的李牛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伏波浑不在意的笑了笑:“解了桩心事,自是一夜好眠。”
这话多少有些意有所指,沈凤倒也干脆,哈哈一笑:“那是,除了心头大患,当真让人神清气爽,今天可得好好出一口气。”
说着,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牢里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先过去瞧瞧吧。”
青凤帮可是标标准准的海盗出身,少不得做一些绑票的买卖,因而岛上还是盖了牢房的。此刻早就收拾出了一间干净的房间,布置的跟衙门里的公堂相差无几,专供两位帮主拿人审问。
分左右就坐,沈凤先开了口:“倒不是我存心报复,只是审问嘛,少不得要见点血。隔壁就是刑房,等会儿若是吵闹起来,伏帮主可别见怪。”
伏波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就是标准的震慑法,挑几个放在一边行刑,这边则正正经经的询问,旨在攻破敌人心防。不过这法子略显简单粗暴了,若是有宁死不屈的骨气,何必举旗投降呢?都成了俘虏,生死拿捏在手,哪用这么麻烦。
不过她在意的也不是这些,便随意点了点头。沈凤立刻高声叫道:“把人带进来吧。”
不多时,就见两人被拖拽着带进了门。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壮的大汉,红发绿眼,满脸虬髯,可能是海上漂的太久,皮肤都被晒成了红棕色,愈发显得粗野,应当就是舰队的指挥官了。另一个则身形矮小,皮肤黑黄,显然有些南洋血统,估计是船队雇的翻译。
没有废话,两人被踢到在地,那通译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红毛番子倒是两眼瞪得溜圆,似乎是没想到屋中还有女子,目不转睛的看了过来。
这眼神让李牛火气,立刻一脚踹了过去:“看个屁!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伏波并未阻止,这次李牛手下可是伤了不少人,面对俘虏心底肯定也是有火的。沈凤也不怪他如此鲁莽行事,反倒转过脸看向那通译,问道:“你是哪里人士?”
那通译浑身发着抖,陪着小心道:“小的乃是鹦鹉国人,祖上也是黎族,会些上邦言语,这才陪着跟着番子出海,讨个生活。”
鹦鹉国是哪里,伏波还真没概念,不由看了过来。沈凤笑着解释道:“鹦鹉国就在小爪哇旁,国不大,又产鹦鹉,这才得名。他们应当是海峡那边过来的。”
说着,沈凤又指了指那被李牛一顿老拳,正淌着鼻血的壮汉:“他呢,是从哪儿来的?”
“自大洋那边来的,其国名叫西塞,听闻他还是个将军……”
那通译答得到快,沈凤却冷冷一笑:“谁问这个了,他的船队是打哪儿来的?”
那通译更害怕了,赶紧改口:“是,是爪哇来的。他们占了个小岛,也是今年才得了机会,过了海峡……”
沈凤还想问什么,伏波却突然开了口,直接开口对那船长道:“你叫什么?”
这一问,倒是让舰队长愣了一下,一旁通译赶忙叽叽咕咕了几句,他才抹了把脸,大声的答了什么。
那通译连忙道:“他是夷人,名字有些怪,叫兰斯。”
伏波在乎的根本不是什么名字,而是他说出的话语。那发音不像是西班牙语或是葡萄牙语,而更近似于拉丁语的古老变种。一个说拉丁语的凯尔特人,所谓的“西塞”,究竟是哪个国家呢?
其实在见到那艘船时,伏波心中就有了准备。这个世界跟她所在的截然不同,既然中原都能变出一个“大乾朝”,西方自然也可以重画疆域,变得跟她记忆中截然不同。没有了“佛郎机”,也没有了“尼德兰”,更没有了她能听懂的英语、法语,在这个似是而非的世界里,又能找到多少她熟悉的东西呢?
见伏波只问了一句就停了下来,沈凤挑了挑眉,突然笑了:“倒是个好名字。那敢问兰将军,我肩上这伤,还有青凤、赤旗两帮的血仇,又该用什么来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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