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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第2页）

等旖旎下去，取而代之的便成了嗜血。

把她打成这样，他一定要二皇子生不如死。

屋里静静地，只剩下两人呼吸的声音，和他身上淡淡的冷檀香，卫臻有些失了神。

突然之间，他俯首吻了上来。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可是他忍不住叾。

卫臻在床上，他半跪在地下，捧着她深深侵入，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呼吸被侵占，卫臻脑海里一片空白，却莫名从他的掠夺当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珍重。

快要窒息时，他松开了她，双手捧着她的脸，额头贴在她眉心，沙哑道，“卫臻，本座......很喜欢你。”

卫臻心头微微一颤，看向他。

男人的面具近在咫尺，那是一种金红色的冷芒，华丽、冷清、贵气当中，还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致命危险，如妖似魔。

她看着他，忍不住开口，“妾身可以喜欢大人吗？”可以信任你吗？

他回答，“求之不得。”

微微闭了眼，这一天他等了好久好久，久到都快忘了多少年了。

当他深情拥抱她时，熟悉的感觉让卫臻又恍了神，抬手抚上他的眼，道，“我知道有些话不该说，可是每当这样的时候，我都觉得你与卫衍好像好像，有时候，甚至觉得你们就是同一人......”

眼泪顺着脸庞落了下来，她分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是疼还是甜蜜，是遗憾、是悲伤，还是混乱的幻觉，与失而复得。

“那你就把我当成他。”男人心头微颤，努力对抗自己想要吃醋的心，告诉自己：我就是卫衍，卫衍就是我。

卫臻却过不去这一关，“我有时候恍惚，有时候清醒，做不到......”

做不到不在与他欢好的时候思念卫衍，也做不到理所当然把他当成卫衍的替身，“那样对你、对他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