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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青鸟的选择（第4页）

楚湘羽没有出现。

南宫灵月审视着青鸟，眼神带着一丝怒气，压在心底没有发泄出来。他面前点着一盏灯，眼底的怒意感觉下一秒就要发对青鸟发泄出来。

青鸟很虚弱，脸上又从马背上摔下来时，被枯树枝划伤了脸颊。她的双眸黯然失色，双手已经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盘坐起来都有些困难。

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儿。

“你可知，背叛我是什么样的下场？”南宫灵月看向青鸟，她不说话，那凌乱全身伤势，眼神带着悲伤，他还是先开口问。

青鸟眨了一下眼睛，苦笑道：“跟在主子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宫灵月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我对你不够好，可曾亏待过你？”

青鸟眼眸下沉，冷笑的回答：“不曾亏待过！”

被问及的时候，眼底的情绪瞬间爆发。

“那是为什么？”

南宫灵月忍着情绪又问。

青鸟抬头看着南宫灵月，回答：“主子忘了，肃北侯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就这样这个，你要背叛我？”南宫灵月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初你放月见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放过你了？”

“主子从来都没有想过，青鸟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面对青鸟的质问，南宫灵月只是冷眼的看着青鸟。

青鸟也很冷静，看着南宫灵月的眼神，都是疏离冷漠的。

“草原各部，西楚跟北雍通州，死了数十万人。江湖上的各路英雄，全部被楚湘羽这般残害，通州药人将近八万，西楚药人肆虐，残害无辜百姓。现在有练出了十万草原药人大军，还要残害多少人？”

青鸟说着，心里都是绝望。

青鸟看向南宫灵月，又问：“主子啊？不是青鸟背叛了你，是你变了！”

南宫灵月沉默不语，他眼底的怒气似乎在慢慢消减。

“此战过去，整个天下将会生灵涂地！失去了劳作的百姓，将会颗粒无收，发生暴乱，自相残杀，四处皆是难民。再死人，就是天灾，天下百姓该有多绝望！”

“你懂什么，等我们回到中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南宫灵月试探劝说青鸟。

“青鸟是不懂，只知道，现在的天下，因为主子跟楚湘羽，已经陷入恐慌之中，百姓惶惶度日！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皆是那么所为......！”

“住口！”南宫灵月突然训责青鸟，气的直接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