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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泰昌四年,后金天命九年,后金都城赫图阿拉。
南城外,“堂子”前的高台上,完成了祭纛仪式的努尔哈赤,如巡疆的苍鹰,俯瞰着面前旷野上列阵的五个旗。
这五个旗分别是:努尔哈赤亲领的正黄、镶黄两旗,皇太极领的正白旗,岳讬领的镶红旗,以及早已被处死的老酋长子褚英的儿子杜度所领的镶白旗。
同时,有汉人火铳手、炮手、铜铁匠人和朝鲜火枪手组成的小队乌真超哈,也隶属于岳讬帐下。
留在赫图阿拉守卫的两个旗,则是阿敏所领的镶蓝旗,和德格类所领的正蓝旗。
代善在与岳讬交接完从朝鲜运来的粮食后,又从自己旗下的二十几个牛录里,选出五十名白甲巴牙喇,两百名红甲巴牙喇,送给父亲皇太极带着,便离开了赫图阿拉。
他要下令正红旗的战兵们,布防图们江的毛怜卫到会宁之间地带,给阿敏与德格类守好后院。
这是本次大战将至前,努尔哈赤对八旗的最终安排。
由于建奴没有如历史上那样,在过去的几年里接连攻克大明数座辽东重镇,因而也就没有抢到数量惊人的汉人奴隶和粮食财富,国力并未增强,自然气候又雪上加霜,建奴自己也饿死冻死了不少,就算征服叶赫部、统一整个女真以后,八旗战兵在今岁的数字,也只有四万人左右。
这次出征,五个旗、一百个牛录的战兵,包括白甲、红甲、绵甲,统共两万五千人,包衣近一万人。
但努尔哈赤对自己殚精竭虑攒起的这份家当,已经颇有信心了。
六年前意气风发打抚顺时,拉出去的也是两万人,只是因为对方设伏、使诈,以及明国主客几支军队间配合算得默契,大金才吃了败仗,伤了一阵元气。
今时不同往日,明国换上的新皇帝,在努尔哈赤看来,更昏聩了。
拿军饷修宫殿,逼得营兵们闹饷,派来的文臣不顶事,想是被京中的政敌撺掇皇帝给他穿小鞋,还殃及毛文龙这样的辽东本地悍将。
当然,老酋相信抚顺之耻不会在开原铁岭重演的主要原因,不仅是原属明国鹰犬的叶赫女真已被建州打服、归顺大金,更在于,大金现下,也有了轰城墙的火炮。
自命必成一代雄主的努尔哈赤,走下誓师高台。
阿巴亥大妃迎了上来。
建州女真就算如今有了国号,本质上仍近似奴隶社会的部落,连收继婚的习俗都保留着,更不会忌讳后宫嫔妃出现在外朝文官武将面前。
努尔哈赤从阿巴亥手中接过酒杯,递给大小贝勒们,待他们饮尽烈酒后,又递上涂了蜂蜜的树叶,让他们舔舐,作为求得大捷的吉祥仪式。
来到正白旗旗主皇太极跟前时,阿巴亥鼓起勇气对努尔哈赤道:“大汗,让多尔衮与多铎,也随军出征吧,跟着四贝勒,他俩的骑射,还是四贝勒教的呢。”
努尔哈赤白眉下的眼睛眯了眯,回头看看阿巴亥身边捧着盘子的两个幼子。
阿巴亥给努尔哈赤生了阿济格、多尔衮和多铎三个儿子。
阿济格今年十九岁,本次也是出征的小贝勒之一,在努尔哈赤的正黄旗里。
多尔衮和多铎,则分别只有十二岁和十岁,被留在赫图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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