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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就用了两块钱,转头两千多斤杂粮、七百多块到手。
家里孩子跟着胜利,赵家才会更好,女儿家么,该舍就得舍。
柳爷有句话说的不错,兄弟子侄不如丫鬟、小妾。”
海爷将上午现学热卖的一番话讲完,赵满奎点了点头,认可了老爹的说法。
作为当兵转业回来的村支书,对于这些他还是深有感触的。
赵家跟城里的肖家多有往来,肖长弓虽说跟李胜利话不多,但跟赵满奎还是有许多话说的。
肖长弓在城里见到了看不惯的事,多半都要倾诉给生死兄弟赵满奎。
有人向上、有人向下,就是实际存在的,能带着洼里村吃饱饭的赵满奎,大事上不敢退让,家事就跟老爹一样,多少有些守旧。
“爹,丫鬟小妾,说的也太难听了。
我看胜利对彩霞没有歪心思。”
马凤兰说出了心里的感觉,没想到对面的老掌柜却嗤笑了一声。
“凤兰,不是胜利对彩霞有歪心思,是让彩霞对胜利有歪心思。
是咱们家对胜利有歪心思,咱们家要让彩霞有歪心思。
胜利跟咱们来往了才几次,你们看看他是怎么做事的,这小子按照柳爷所说,将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赵家想要借光,凭家里那几个臭小子不够。
城里的肖家是有家传手艺的,老年间算是将门,咱们赵家是啥,土里刨食的泥腿子。
胜利又是啥,老话说的好,不为良相,便是良医。
咱们家差了门楣呢!
咱家四个孩子,出一个医家,就算是变换门楣了。”
听完老掌柜说的,马凤兰脸色先是一变,然后咬了几下牙根,虽说心里依旧不忿,为女儿不值。
但世事如此,家里老掌柜的说法,虽然是糟粕,但道理上绝对说的过去。
“就是有些委屈彩霞了……”
马凤兰刚刚想说出心里的不忿,海爷就打断了她。
“委屈?
怕是二丫头巴不得呢!
这事儿咱们只管家里二丫头,别让她蹬鼻子上脸就行。
撺掇胜利,用不着你们,二丫头一个也就够了。
虽说是新社会了,但老规矩还在,赵家想好总要有舍有得。
胜利跟我那点交情,也就到洼里这了,剩下的就看二丫头跟那三个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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