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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都已经把古铜短剑炼了,自然也就知道,这口飞剑的邪门之处,它能够吞噬血肉,离魂寄魄,还能“自爆”,把吞噬的精血,一口气谷爆,宛如血焰神雷,威力至大。
最妙处,是此剑材质特异,居然也能种下天邪金莲的种子。
王崇把玩到了现在,古铜短剑上,已经多了一朵又一朵的金莲纹饰,一层层的金色莲花纹饰,让这口古铜短剑,已经变成了金莲短剑!
王崇一扬手,这口短剑腾空而起,划出一道道的金光,不管是谁,也难看出来,此物居然是魔道邪宝,只会觉得卖相十足,果然不愧“仙家宝贝”。
不管是森罗大印法,还是天邪金莲,还是这口,已经被王崇改名,叫做金莲剑!的短剑,都有一个特质,就是绝看不出来是魔道之物。
王崇暗暗忖道:“我有八具妖身,其中七星云蜃和逍遥府的两位掌旗使,是绝无任何人知道,东海三枭和孤鸿子,也只有邀月姐姐知道,也只有巨鲸妖身,天下无人不知。”
“可若是换个思路,我以东海三枭,又或者孤鸿子身份,伪作峨眉南宗,甚至阿罗教的新锐,先以天罡的身份出道,再数年提升境界,又以末那识改换容易,就算邀月姐姐,如何能知道,我就是我?”
“即便是黑袍人,知道我是特使!知道我是季观鹰!还能知道,我是峨眉南宗弟子,阿罗教后起之秀不成?”
“今后我行走江湖,不以季观鹰的身份,又谁能知道我是谁?”
“季观鹰就老老实实,在吞海玄宗苦修,我用了其他身份出门去浪罢!”
王崇之前,被峨眉,毒龙寺,逍遥府的人追杀,就算以妖身改头换面也没用,因为有推算之术,他的身份保不住。但现在却不同,有演庆真君帮他遮掩,断了因果,谁还能算出来,他的真实身份?
王崇越想越是开心,到得最后,一抖手,收了这口金莲剑,从容收了孤鸿子妖身,放出了已经快要成为他招牌的花毯,足踏花毯,飘然而去。
在某一个隐秘所在,一个一身黑袍的家伙,正在怪笑,他自言自语道:“这位不垢大魔君的特使,还真有些本事,他是如何这么短时间,把山海经修炼至如此境界?难道……山海经和万魔山,正魔两道心法,还有什么联系不成?”
黑袍人沉吟良久,才叹息一声,又复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欲正魔合一,炼成无上**,但却总不能成功,最多也不过任意运转两家心法。若是能给我拿到吞海玄宗的山海经,说不定就能参详出来一些玄奥。”
黑袍人可没想到,魔门的五识魔卷上去,魔门十八子的传承,属于隐秘传承,就算魔门中人,知道的也不多。他只是巧取豪夺,夺了一些魔门心法,如何能够知道,这等魔门隐秘?
黑袍人若是知道,魔门还有“智慧子”这种存在,早就去伏击天心观,用十八种酷刑,逼问天心老道,而不是像峨眉一眼,把天心观满门诛杀。
黑袍人想了一会儿,神意遥跨万里,一座无数魔物构成的巨山,正漂浮在虚空之中。
他喃喃自语道:“再有二十年,我就能炼化万魔山,然后……就去瞧一瞧提御阿尾吧!在他身上,我也许可以找到,炼就太乙不死之躯的契机。”
黑袍人衣袖一拂,人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似从未有出现过。
王崇此刻,刚刚赶回了踏魔营,齐冰云宛如一头骄傲的凤凰,正在跟一个同样骄傲的女子,御剑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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