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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
面具?
半晌后,在童磨微笑的注视下,我机械地将那张狐狸面具拿了出来。
我镇定自若,明知故问道:“所以呢,这张面具有什么问题吗?”
“或许有吧,关于这点,凛雪小姐你本人心里更清楚哦。”童磨盘腿而坐,手肘抵着膝盖,左手顺势撑住脸颊,端得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不过,凛雪小姐以前就随时随刻带着面具,这么一想也确实不奇怪。”
他的目光落在消灾面具上:“这张面具可爱多了呢,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脸上带着的是一张又丑又凶的黑色面具,完全让人想不到面具下面是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呢。”
我听着童磨有意无意提到的话语,试图从中拼凑我那七零八落的过去。
我手中的这张面具不是我的第一张面具了。
我忽然从童磨刚才说过的话里抓住了一开始被我忽视的一点。
听他这么说,上一次的上弦会议,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但是童磨却装的我们不认识一样。
从那一次,他就开始试探了吗?
但是很显然,不认识童磨的我,也顺利通过了他的试探。
由此也可以推出,童磨第一次见我时,我并未成为凛雪,应该只是脱离了鬼舞辻无惨的控制四处游荡的孤魂野鬼吧。
或许那时的我想起了呼吸法有关的记忆,曾与童磨交过手。
所以童磨他才说,要试探我面对突发攻击的第一反应,看看我被鬼舞辻无惨“再度”控制后,是不是真的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而现在的我也确实再度失忆,因此在童磨看了,也没有露出破绽。
光童磨一人的反复试探就已经让我感到无比疲惫。
但是应付童磨并不是当下重点。
让我心里更没底的是鸣女。
直到现在,一点声息都没有。
她到底有没有发现我的秘密?
或者,她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房间里陷入暂时的沉默。
“铮,铮铮。”
忽然,两三声熟悉的弦音远远传入我的耳朵。
我保持着原本的姿态,正襟危坐。
再抬眼时,我已经被鸣女从童磨的教会转移到无限城内。
上一刻在我眼前还端着神秘莫测的笑容打量我的童磨,下一秒就被传送到了距我几百米远的台子上。
我在一边绷紧神经的同时,一边不着痕迹地探寻四周。
离我最近的是狯岳,他与我在同一片房顶上,就站在几米开外,我一现身他的目光就死死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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