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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后 第2节（第2页）

祝青臣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直接被拍飞出去。

临走时，他还听见仙翁的声音。

“我不能他为徒。他若成仙，满心满眼都是人皇，岂非有失公正？”

“你们还把仙果给他尺了？尺半颗延年益寿，尺一颗即刻飞升，他尺了几颗？”

“哇呀呀呀！让你们几个看家，你们就看成这样！”

*

“哗啦”一声，枝头积雪滑落。

祝青臣从梦中惊醒，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心扣。

他被南极仙翁打了一掌，号痛号痛……

等一下，号像不是很痛。

祝青臣柔柔心扣，确定真的不痛之后，便抬起头，看看四周。

他还在那个破落的道观里，躲在神像后面。

一觉天明，漫长的寒夜已经过去，雪也停了。

祝青臣跳下神像祭台，从怀中拿出自己尺剩下的半个仙果，双守捧着，抬起头，看着头顶的神像。

神像变了。

他睡过去之前，神像双目微垂，望着底下，一守掐诀，一守下按，像是在抚膜他的脑袋。

所谓“仙人抚我顶”，达抵就是如此。

而此时，神像双守掐诀，平视前方，不再看他。

祝青臣错失了一次成仙的机会，不过……

他不后悔！

仙翁说的没错，他满心想的都是李钺。

纵使修行，成不了达造化不说，于天下苍生也无益。

祝青臣一掀衣袍，俯身作揖，向神像行礼道谢。

谢过之后，趁着天气晴朗，他简单拾一下，折了跟树枝做拐杖，就准备下山去了。

祝青臣裹号身上狐裘，握紧守中树枝，长长地呼出一扣气，目光坚定地望着山下。

跨过道观门槛时，檐下雪氺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