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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不听花大郎在耳边嗡嗡嗡的说话声,看着歪歪倒倒插在泥土里的几颗水仙种子,应该是被人随意种上的,也许他们也不知道水仙该如何培育。
“大哥,帮我随便找一个破碗来,再找几块小石子洗干净放在碗里,加一点水没过小石子。”想了想,木槿还是决定用水培。
水培水仙不怎么需要管理,只需要定期观察病虫和加水就行了,不会太麻烦,就小石头都能够照料。
将水仙和玉壶春种好后,木槿将水仙的照料交给小石头,玉壶春名贵,又要死不活的样子,得花更多的心思才能救活。
名花难得,富贵人家都喜欢梅兰竹菊这些君子花,玉壶春是菊花里难得的名种,若是救活了这一株花,那得多少银子向自己飞来呀,想到这里,木槿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看着自家小妹抱着枯枝咧着嘴笑地傻乎乎的,花大郎摇摇头声音发抖地问:“小妹,你没事儿吧,你笑得有点渗人,吓人得很。”
木槿白了花大郎一眼,不和这个没长脑子的大哥计较,神神秘秘地说:“大哥,你知道你说的这破草要是种活了,值多少银子吗?”
一听银子两个字,花大郎眼睛一亮,靠近木槿惊讶地问:“什么?小妹,就这一根快死了的草都能值钱?你快说说多少钱?”
木槿竖起一根手指,摆摆手说:“你猜?”
见木槿竖起一根手指,花大郎想了想,睁大眼睛,“一两银子呀,这也太值钱了吧。”
看到花大郎的反应,木槿笑笑不说话,轻轻的摇摇头。
什么?一两银子不对,是多了,还是少了,总不会是少了吧,花大郎心里那叫一个波涛汹涌。
一两银子得买好几十斤肥肉了,应该是不止一两银子得,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了它呀。
“那就100文,应该值100文吧!”花大郎拍着胸脯信心十足。
见花大郎越说越少,越说越离谱,木槿提醒道:“少了,一两银子可不止,就这一株草,养活了比咱们天天上山下山挖葛根挖山药挣得多多了。”
什么?比挖山药挣钱,还比挖葛根挣钱,那怎么可能,山药和葛根加在一起挣了十来两银子呢。
说起银子,那白花花的银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呢,沉甸甸的。
“小妹,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是不是发热了?”花大郎一只大手附在木槿小小的额头上,“不对呀,没发热呀。”
木槿一巴掌拍在花大郎手上,哼哼道:“你才说胡话呢,我早就说了这东西是宝贝,是你自己不信的。”
“这……这真的值10两银子,看着……看着不像呀。”花大郎结结巴巴,不敢相信值这么多银子。
这不就是一根破草吗?还是人家不要的,要是值这么多银子,人家怎么可能把银子往外扔。
见花大郎依旧不肯相信,木槿继续说:“可不止10两银子,在喜欢的人眼里,这一株玉壶春值五十两,一百两,甚至是无价。”
花大郎被木槿说的话炸得晕乎乎的,啥意思,100两银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即使心里不敢相信破草值一百两银子,花大郎也相信木槿,想想之前哪里相信能白米饭吃到饱,肉敞开肚子的吃。
这么好的日子,全都是木槿挣来的,既然木槿说破草是宝贝,足足一百两银子,哪怕觉得不可思议,花大郎也期待起来,盼着破草能活。
当张氏听花大郎说木槿折腾了一上午的破草值一百两银子的时候,她差点儿惊得把手里端着的白米饭给摔了。
100两银子是多少,她不知道,不过她知道十两银子有多重,放在手里沉甸甸的,100两怕是拿不起吧。
“木槿,你仔细说说,你哥也说不明白,那破草咋就能值100两银子呀,也……也看不出来呀!”听花大郎说了一通,她也没听明白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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