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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石碑上的历史4（第2页）

它的面容被粘稠的鲜血包裹着，好像一颗血色圆球，原本空洞有灵的双眼，此刻黑漆漆的，只有猩红从中淌出。

人猿只觉内心像是被无形之手攥住，不愿相信的看着手中玩伴，完全忘却了自己踏碎虚空来此作什么。

“小...小家伙？”他嘴里念念有词地说，“你怎么了？你说话啊......说话啊！！！”

“唰唰唰！”

又有三个死状同为惊悚的顽猴头颅飞来，人猿余光瞥到，立刻动用黑白雾气，将头颅收集一起。

“这些家伙破坏了‘影响性’，只能死。”那人型站在不远处，悠悠地说。

人猿沉默看着顽猴头颅，对于他的话听而不闻，只是呆呆地看着顽猴，那人型也是不急着动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此时，周遭树枝被烧灼的嘎吱声，格外刺耳，沉静许久的人猿，在嘎吱声回过神来，怒视着人型，说：“杀死...死？这是死亡？”

“......”

“没有声音，没有动作，没有回应......”

他的情绪从低沉中挣扎出来，高声大喊：“不！这还不是！这只是孤独...”人猿语气缓慢下来，声音也低了下来，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死亡是痛！是心痛，是压抑，是感同身受！是最亲近的人的绝望！还是...还是无形的黑。”

“亲近的人？你们...哼哼，”人型眼眶微微收拢，似调侃一般自在说道，“你对人言的掌握...已经如此熟练了？”

“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你明明很简单就可以杀死他们？”将顽猴的头颅放好后，人猿扭曲地歪着头看着人型，声音听不出喜怒，唯一可以辨别他情绪的就是脸上狰狞、突出的青红血管...情绪上的波动，在此刻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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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他们确实简单，但是杀死你，不简单！”人型露出难为神情，无奈地说，“你是我的部分‘污垢’，当然，你不是唯一的‘污垢’，你是一个特殊的，产生了自我认知的。你从我之中脱离，随后形成一个自我意识，并暗中积蓄能量，彻底超越我。”

他忽然停顿下来，像是在感慨人猿的智慧，检讨自己的疏忽，而后又开口继续说道：“你吸取了太多力量了，而且还暗中发展了自己的力量...杀你可真是难啊！要不是你创建了世界，打破了‘影响性’的流失比例，你我绝对不会有今日，如果你早点在黑白世界中现身，或许我们可以成为伙伴。”

“你在骗我！”人型攥起来拳，无形的能量开始向着他的体内聚集。

“谈什么骗与不骗？这都是事实而已。这些小东西，它们也占有了‘影响性’，不能不杀啊，至于所谓的虐杀？哼哼，没办法啊！不这样你情绪不会波动，你不波动我也就杀不了你。”

他的眼神阴狠起来，盯着顽猴，嘶哑说道：“你是我的一部分，你便是神。”

“唰！”

人型冲到人猿面前，手中凝聚着自然之力，人猿和之前交手那样，在身前设立起来一圈空间屏障，“砰”的一声，空间破碎，人型一只手高高举起，凭空抓握，只听空气中“咔咔”作响，一道蓝白雷电被他握在手中，并且直直劈下。

人猿见到状况不对，连续后退，半蹲起身，同时黑白灵气萦绕身旁，空中同时产生“嗡嗡”颤动，而后化作波浪向外急速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