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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说完话便坐着没吭声,很有耐心的等待着陈兴的回应,陈兴脸上笑容隐现的盯着他,使得陈铭心里微微一凛,对陈兴莫名出现的笑容感到有些发寒,按理说陈兴该被他激怒才对,即便是强忍着怒气,应该也不至于还有心情笑,这会看到陈兴还能笑得出来,陈铭总感觉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陈兴没有说话,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陈铭一愣,随即也站了起来,道,“那陈县您先忙,有什么事再找我。”
陈铭施施然的从陈兴的办公室离开,琢磨着陈兴刚才的反应,心想陈兴最后那笑容又是怎么个意思?
陈铭离去,陈兴沉吟了一下,将何齐叫了进来,让其将审计局局长张昭泉叫过来,陈兴的目的不言而喻,他已经决定要拿陈铭立威。
张昭泉的态度可以说是端端正正,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陈兴的办公室,比起陈铭慢条斯理的过来,张昭泉起码表现出了对上级领导的尊重,至于其内心是否有对陈兴产生什么轻视心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陈兴的态度很是干脆,随手示意张昭泉坐下,陈兴直奔主题,“张局,我要你们审计局派一组审计人员到民政局,对民政局过去几年的财政情况进行审计。”
屁股刚坐稳的张昭泉差一点就没回过神来,愣了一下,张昭泉看着陈兴,眼神中的诧异自是不用多说,溪门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机关大院传播消息的速度那更是毋庸置疑,张昭泉才刚听说有人上县政府来‘讨钱’来了,用心打听一下,这些‘讨钱’的都是些什么人很容易就打听清楚,事情无疑是跟民政局有关,再深一步联想下去,民政局的人是不是有推波助澜之嫌,那就有待商榷。
事情才过去一会,陈兴找他过来,开口就是要他派一支审计组到民政局去审计,张昭泉心里怦怦的跳了起来,对面这位年轻的领导是真狠啊。
张昭泉没敢质疑陈兴的意思,陈铭后面还有点依靠,他这个审计局长可真的是媳妇熬成婆,一步一步从小办事员的身份熬到现在的局长,二三十年的苦熬才有了现在这来之不易的正科,陈铭有胆子来挑衅陈兴的权威,他却是没这个胆量,五十多岁的年纪了,头上半头白发,张昭泉巴望着能安安分分退休也就知足了。
眼下陈兴说要派一支审计组到民政局去审查,张昭泉神色迟疑着,嘴上没敢说反对的话,只是张昭泉心中也有自己的顾虑,谨慎的措辞着,“陈县,我们局里这边是没问题,只是民政局那边?”
“怎么,你们审计人还得考虑被审计人的想法不成。”陈兴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昭泉。
张昭泉诺诺的笑了两声,他这个审计局长实在是太胆小了,这跟审计局的工作性质也不无关系,审计这工作,要说它重要也重要,要说它不重要也不重要,事实上,审计局大部分都是以一个摆设的身份存在着,每年审计局公布出来的那些数据有多少水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也怪不得审计局作假,因为这个部门的定位实在是太尴尬了,负责审计,但自身的权力却是有限的很,那么,其他行局不买审计局的面子是十分正常的,审计局也根本就不能对那些被审计的部门产生足够的威慑力,同检察院和纪委这两个部门比起来,审计局连当小弟提鞋的份都不配,当然,这几个部门也没啥可比性,笔者在这里也就纯粹一说。
话回到眼前,张昭泉熬到头发发白才当成了局长,这几年也没做过什么大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张昭泉是老老实实的守着审计局这一亩三分地,没啥作为,对这种不作为的做法,张昭泉甚至十分享受,反正不得罪人总比得罪人好不是,真要是正儿八经的想在审计工作上较真,那到处得罪人是肯定的,张昭泉没有这个胆量,也没那么硬实的腰板。
按理说陈兴是一县之长,嗯,虽然还是代的,但总归是名正言顺主持县政府工作的一把手,有政府一把手发话,张昭泉应该是挺起了腰板,拿着圣旨去办事才是,怕得罪民政局的人?那算什么,有县长撑腰,民政局算什么。
偏偏张昭泉心有顾忌,民政局看起来不是一个强势的部门,但陈铭绝对不是个善茬,而且陈兴在溪门的威望还不够,县委书记汪东辰还不知道对这件事是什么样的看法,张昭泉有顾虑是正常的,追根究底,也是源于张昭泉对陈兴没有足够的信心,生怕自己急吼吼的去当了陈兴的马前卒,最后却是羞刀难入鞘,严重点,甚至会晚节不保……政治斗争,随时都是少不了充当炮灰的牺牲者的。
张昭泉的沉默落在陈兴的眼里,陈兴一时也有些心冷,难不成他堂堂一个代县长了,要干点事还这么难?这种丧气的想法在陈兴脑海中一闪而过,下一刻,陈兴被激起了更大的斗志,年轻人终归是有年轻人的资本,他还年轻他怕什么?陈兴如是想着,只要做的事是对的,陈兴也不怕从老领导周明方那里得到支持。
陈兴从来也不缺血性和魄力,别人要阻止他干什么事,他就要别人付出代价,张昭泉沉默,陈兴亦是没再说话,让对方自己做出选择,张昭泉若是不听招呼,那他只有采取别的办法去对付陈铭,陈兴就不信这个邪了,他一个县长收拾不了一个局长?至于张昭泉,对方不听话,那就等他腾出手来再找张昭泉秋后算账。
张昭泉微抬起头,似乎想看陈兴此刻是什么样的反应,看到陈兴眼底深处隐隐有寒光闪过,张昭泉心里一惊,想到自己这番犹豫的态度在陈兴看来肯定是招人恨,张昭泉心里略微有些不安,官场中的那句至理名言,欺老不欺少,陈兴是年轻,但却是欺负不得,谁知道对方将来会走到什么层次,这时候委实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
狠狠的揪了下头发,五十多岁的张昭泉突然也血性了一把,果断的点了点头,“陈县,您吩咐的事我马上去办,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陈兴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张昭泉一下子变得有魄力起来,倒是让他有点诧异了,想到对方选择站在了自己的阵营,陈兴的心情好了不少,脸上的笑容柔和了许多,笑道,“那我等着张局的好消息。”
张昭泉用力的点着头,颇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对张昭泉来说也是如此,五十多岁的他也没想过还会再做点令自己热血沸腾的事,原本能够安心退休是他的最大愿望,这一刻,张昭泉突然也萌生了干点事情的念头,他也就三四年的仕途生涯了,也没指望着能够再进步,那也就没必要再去担心别的,所谓无欲则刚,体制里面,能卡住干部进步的手段应该说一件最大的杀器,但对那些对进步已经没啥念想的干部,这森严的体制,其实也就没显得有多大的约束力了,人家都已经无欲无求了,你还能干嘛?
张昭泉既然抱着豁出去的想法,那他肯定是要配合陈兴来好好的搞一下了,陈铭不是善茬,但发起狠来的张昭泉也不是好欺负的。
张昭泉走了出去,张罗陈兴吩咐的事情去了,机关单位里,没有一个敢说自己是清清白白、没有半点猫腻的,凡事都经不起认真,审计局平常是个摆设,没多大的作用,但要较劲起来,想查出点东西根本不难。
陈兴晚上是和钟灵一块吃饭的,同桌的还有钟灵的女助理刘彦,一顿饭吃的有说有笑,钟灵如今已是大公司的董事长,眼光是今非昔比,陈兴同钟灵聊起有关溪门的经济发展问题,钟灵提出了自己的一些见解,陈兴一时也来了兴趣,同钟灵聊得颇为兴起。
县城的金风茶庄,这家毫不起眼的茶庄里,位于县城主城区的一条街巷里,茶店的规模不小,从外面看进去,装饰也很不错,古色古香,只是不知道是否因为店面位置不好的关系,茶店的生意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极少有人会知道这家茶店的老板是李光头,而今天,茶店外面更是停了两辆车,一辆是挂着政府牌照的普通轿车,一辆则是私家车牌的豪华奔驰车。
奔驰车的车主是李光头,溪门县里面认得李光头车牌的人其实是不少的,能有那个分量直接跟李光头接触的都知道李光头开的是奔驰车,在溪门这个并不发达的县城里,上百万一辆的豪华奔驰并不是很常见,起码不像海城市区那般,街头随处可见的奔驰和宝马。
茶店是套间的格式,外面是经营区,里面却是还有两个十分精致的包厢,平常并不对外开放,只用来李光头作为接待贵客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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