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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一分神,冰冷的耳朵就被几只手指刮蹭过去,异样得让陆泉侧脸一躲。周翎抬眼看了看镜中她皱起的眉,继续低头帮她掖着头发的水汽。
弯弯扭扭的湿发难得乖巧地被他拢在雪白的毛巾里,他笨拙地握几下,才后知后觉到,楼层的权限显然是罗屿丰给她的,而她这副模样却是被他先看到。不仅如此,还有之前在医务室里那副强横的真面目——
虽然经常被人忽略,但空间确是具有属性的。公开的,私密的;敞亮的、暧昧的;纷乱的、专注的,都因与对方的关系而决定。而他和陆泉的会面明明不算多,却总是奇妙又偶然地带上了这样绝对私密的意味。
大概也是出于什么命运。毕竟,哪怕在十分钟前,在手按上把手的那一秒,穷尽他的想象力也猜不到现在的场景——刚刚还看着她和罗屿丰的亲密照片,现在却能在一个还徘徊着湿气的卫生间里,用手指捻着她潮湿卷翘的发尾,简直——
简直和叁流肥皂剧中在宾馆密会的男女没有差别。
这个突然的发现让周翎忍不住好笑地垂下脸,顺从心中一股隐秘的乐趣,那么作为偷情男女中的男方,他该说什么台词好呢。
“陆泉你的卷发,是遗传吗?”
镜中的他因为低着头,耳后的长发也随之垂落,连下半张脸都看不分明了,“是的。”
“那是妈妈,还是爸爸?”
黑白间隔的瓷砖在镜中细密相嵌,不容许灰色的暧昧地带。陆泉无声地注视着周翎在白亮灯光下微笑着的粉色嘴唇,直到这份沉默让他疑惑地抬起脸,才这样回道:“大概是妈妈吧。”
“为什么是大概?”
“嗯,”她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我没有真正见过她。”
梳弄她头发的动作一顿,看着周翎开合几下嘴唇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的模样,陆泉才坏心地笑起来:“看来你真不是个合格的洗头小弟。”
“洗头小弟?”
“对呀,理发店的客人要一直坐着,理发师和洗头小弟怎么能不会聊天?基本上,一次理发下来,你的学校家庭父母都能被摸清楚了。”
“所以做客人的当然不能有问必答,适当编一编才不会暴露隐私。”
“而洗头小弟呢则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话接下去,聊开心了才能把客人变成常客,然后继续拓展业务嘛。”
从“偷情人”突变成“洗头小弟”的周翎看了看手中的梳子,快速地闷笑一声,才不服输道:“刚才我是没准备好,再来一次。”
说他“洗头小弟”本以为多少会让他不快的,陆泉转头笑看他一眼,“既然你这么有上进心,”并用下巴点了点换衣柜旁边的凳子,“我的头发要吹干还挺花时间的,你拉个凳子过来坐着,我们来——练习聊天。”
“聊天还能练习?”
“当然能啊,从洗头小弟变成专业理发师就差一个聊天大师。”
再次被她一本正经的歪理逗笑,周翎竟真的拉来凳子,找了个恰当的位置在她身后坐好帮她吹起头发。也不愧是室内的吹风机,噪声很小,嗡嗡的热气一出,这莫名其妙的角色扮演竟也开始变得像模像样。
“那么,”周翎抿了抿嘴唇压住笑意,“刚才你说没真正见过妈妈,是有什么原因吗?”
真把他当洗头小弟后,时不时被触碰耳朵、头皮的感觉也变得没那么恼人了。陆泉嗯了一声后,便继续陪他玩:“我从出生起就没见过她,听外婆说是她把我抛弃了。”
“你不好奇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当然好奇,然后我外婆说她就是不要脸,都结婚了还和另一个男人跑了。”
“跑了?”周翎有些惊奇地蹙起眉头。
“据说她丈夫对她很不好,还不愿意离婚,她实在受不了就只能跑了。而且逃跑很麻烦,就选择把我抛弃了。”
“等等,照这么说的话,你的爸爸是——”在最后一秒回归理智,这个问题狗血简直让他说不出口。他很怀疑陆泉是从哪个狗血剧里拿来的台词,报复地用吹风机一扫她的脸颊,“你是在故意为难我。”
恶作剧成功的陆泉调皮地朝他一哼,“没有难度怎么称得上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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