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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溪将请柬纳入袖中:“那我去了,南姑娘,你在家里休息,我晚上要是喝醉了,就在那边睡了。”
说着,苏言溪抬起步就要走,南寂烟刚明白过来这倚红楼是个什么地方,顿时生出一丝闷气与…难过,她刚要开口劝她拒掉,又觉得苏言溪所言没错,卓将军帮
()了苏言溪两次,她的邀约确实是…推拒不得。
她左右为难,清秀的面颊上竟急出了一层薄汗。
南寂烟眸光温润,咬牙开口:“那你小心些。”
苏言溪:“……”她真是要被气死了。
南寂烟心软,她好爱,南寂烟顾大局,她好想咬她,可惜,南寂烟怀孕了,她不能咬。
苏言溪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又拐回来直直的看着她,南寂烟抬眸看向她,她将奇异的情绪遮掩的很好,“你要换衣服吗?”
苏言溪微微眯眯眼睛,低头作势要解自己的腰带,口上却道:“当然要换,这衣服不够吸引人。”她皱着眉头解了一会儿没解开,看着有些烦躁。
南寂烟衣袖下的指尖掐进肉里,痛意让她忽略其他的感受,她缓慢的站起身来,伸手摸上了苏言溪的腰带,极为小心又轻柔的替她解着。
苏言溪轻轻的嗅着她身上的馨香,任由她的作为,温热呼吸喷洒在南寂烟的脖颈间,道:“若是我喝了酒,今天也可以允许我进房间吗?”
闻言,南寂烟的动作一顿,又动作起来,“沐浴好便可以。”她安慰自己,苏言溪是女子,即便到了花街柳巷,她也不会做什么。
但万一呢?
万一她喝了酒,神志尽失呢?
苏言溪没忍住叹了一口气,腰带已经完全解开了,南寂烟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又移开目光,手中的皮带攥紧,“挑个方便一点的。”
闻言,苏言溪愣了一下,她知道南寂烟拿着她的腰带,完全是意外,可这个模样,她突然觉得口感舌燥。
良久,没听到苏言溪的回答,南寂烟疑惑的抬眸看向她,一眼便看到了苏言溪里自己清晰的人影,她看的很是认真,视线犹如化作了实质一般,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游走,让她身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热意,脸色不受控制般通红起来。
苏言溪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这又是她的妻子,她伸出手来换上南寂烟的腰,低头吻上了南寂烟的唇。
她吻的很轻又很慢,南寂烟身形一顿,手中的皮带握的更紧,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
苏言溪稍稍离开了一些,此时的南寂烟长睫湿漉漉的,眼眸清澈又水润,像是寒潭下清凉的玉石,清冷又美艳。
她直直的对上南寂烟微怔的眼神,轻轻环住南寂烟的腰,声音喑哑:“腰封都开了,劳烦南姑娘伺候我入寝吧?”
明白苏言溪的意思后,南寂烟觉得周围安静极了,仅能听到自己兀然加速的心跳声,她清透里的闪过一丝茫然,她试图唤回她的理智:“言溪…,你不是要去倚”红楼吗?
她话还没说完,苏言溪温软的唇就又落了下来,她吻的又重又漫长,像极其了暴风雨前的前奏,闷热又…心慌。
南寂烟无力应对,待回过来时,她身上的衣衫以解开大半,微凉的气息让她终于恢复了些神志,她积攒了些力气,声音浅淡的拒绝:“言,言溪…”
苏言溪停下解衣服的动作,呼吸有
些重,她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的唇瓣道:“倚红楼没有我想做的人。”
南寂烟曾几何时鄙视以色侍人的人,可她发现自己似乎也正为自己竟也成了那样的人。这会儿一时听见苏言溪竟将自己与青楼瓦肆的人做比较,心底倏的蔓延出细细密密的疼,激的她失去了理智。
“啪。”
重重的一巴掌挥在了苏言溪的脸上。
苏言溪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寂烟,身上也犹如被一盆冷水浇了个干净,再无旖旎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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