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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你说的也有道理,等孩子出生后,若是还去除不了…”她神色半分不遮掩的打量苏言溪:“我再给南姑娘配其它的药。”
苏言溪其实也对自己能不能帮她去除痕迹,存着几分怀疑,只是突然被林夕这样打量,她还是觉得有些羞愧。
回到府上后,林夕便着手替南寂烟调制了药膏,守宫砂的位置特殊,若是用药物遮盖,只靠南寂烟是完不成的,她便将苏言溪一并喊了过来。
道:“这药物不怕水,沐浴也没关系,但一次效果只能用三到五天,南姑娘自己换药不方便,公子平时帮着涂一下药就行。”
苏言溪认真的听着,应声道:“好。”
在魏仓多停留几天的原因也是因为苏言溪想让南寂烟回门,虽然她不喜欢老丈人,但奈何南寂烟对自己这个父亲还是很感激的,此次从魏仓去永丰之后,南寂烟想见她的父亲可就难了。
天刚一蒙蒙亮,南寂烟便看向整个身体贴在墙上的苏言溪,她的呼吸平稳,显然还在熟睡之中。
今日是她回门,她并不知道永丰有没有这个习俗,而苏言溪又不喜欢自己的父亲,父亲性格不受她喜欢只是其一,其二便是苏言溪不喜欢父亲惩罚自己。
想到这里,南寂烟眼神黯了黯,她也并不确定苏言溪会带她回门,只是心中难免又有一丝遏制不住的期待。
正在她思绪翻飞间,像只壁虎一样贴在墙上的苏言溪终于动了动,她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仔细看了看四周,确定自己没有压到南寂烟的小腹之后,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她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偏头看向南寂烟,确定她还在沉稳的睡着之后,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了,时间还早,南寂烟作为孕妇,多睡一些也是好的。
正在苏言溪给自己穿鞋子时,温柔的嗓音从她的背后突兀的响,惊的她停了自己的动作。
“你这是要去…”
闻言,苏言溪偏头看她,只见南寂烟清幽的眸子浸润着几分水汽,还以为她做噩梦魇着了,温声道:“我不去哪,在你陪着你。”
她很轻的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
南寂烟:“……”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犹豫半晌,缓声道:“今日是我回门,我
不知你们国家有没有,若是没有,你能不能让林大人送我回去看一看。”
南寂烟望着苏言溪的眼睛,若她只是寻常的永丰皇子,她根本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可苏言溪不同,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于苏言溪是不同的,而苏言溪于她也不仅仅是她腹中孩子的另一个娘亲,也是她喜欢亲近的人…
苏言溪动作一顿,斩钉截铁道:“不能。”
她回的太过迅速,南寂烟的神色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心脏处也涌出了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感,她心慌又难过:“为…为何?”
苏言溪觉得很莫名其妙:“我们永丰虽然礼俗较少,这也是有的,我知道今天你回门,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放在马车里了;但若是没有,那也是我偷偷将你送回去,为什么要找林夕呢?”
闻言,南寂烟的心脏又似重新恢复了活力,她从来都不知道苏言溪竟然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她摇了摇头,墨色的眸子似有莹光闪烁:“我以为你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苏言溪解释自己刚刚的动作:“从这里到你家还有段距离,早饭比往常早一些,又见你睡的安稳,我便想着先去看看。”
原来如此…
南寂烟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近日的食量确实是大了一些,父亲还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餐食定然不会太注意,她能吃的便少了。
用过早餐后,苏言溪领着南寂烟走出了府门,她指着一排颇具异域风采的豪华马车,道:“成婚的时候,用的是轿子,搭配这些太奇怪了,但带过来总该显摆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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