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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第2页）

不等他回答，又问了句，“是不是......从小便是这样？”

隐隐的，记得父亲安顿下来，每天到了傍晚，卫衍就要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面用功学习，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打扰，便是她也不行，附近还会有人守着，防止有人进去。

那时候，她以为父亲看重他，才严加看管，勤学苦练。

此时突然想到什么，卫臻愣生生惊出一身冷汗！

总不能说，那个时候的卫衍，其实每天晚上在书房里，根本不是看书，而是承受这非人的折磨吧？

突然之间，又想到自己被胭脂推下湖水的那个瞬间！

隐隐的，救她的那个人身上似乎比湖水还要冰，几乎是刚把她拖上湖边，自己就踉跄着跑掉了！

那个姿势......

对，那个差点跌倒的姿势，像极了他刚刚从浴桶中出来，腿脚麻痹后的反应！

卫臻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看着卫衍的眼神不由颤抖，话到嘴边却不敢问出口——如果那天是卫衍，他跑的那么快，那必定是不想叫人发现他中了毒！

毒是谁下的？

丞相府的长子，怎么会被人下了毒？

下了毒也没什么，解就是了，可是为何丞相府藏着掖着，到底害怕暴露什么？

整个盛京，丞相府不敢惹的，只有......

卫臻盯着他，才发现自己年少天真，把很多事情看得太简单，才导致了今日的结局。

而卫衍也没想到，她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眯眼盯着她片刻，才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的神经紧绷着，眼前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可他却渴望她的爱与理解，她的温暖与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