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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我要见您,求您为我做主啊,娘子!”门外的阮鱼已经开始砸门了,白茶再跟他一边吵一边维护着大门,避免真被阮鱼砸开。
沈黛末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说道:“我先出去看看,你慢慢穿好衣服再出来。”
“嗯。”冷山雁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舍地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突然他却又重新抱住了她,抬起哭红了的眼眸望着她:“妻主,那处理好之后,还、还、”
他咬着唇,迟迟说不出那些露骨的话。
沈黛末捏了捏他柔软的脸,挑了挑眉,笑着说:“我是个欺负你的坏女人。”
“您、”冷山雁脸色爆红,良久,他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是可以。”
沈黛末笑了:“什么不是?什么可以?”
“您明明知道的。”冷山雁羞得将脸埋在沈黛末的怀里,脸颊红得像香甜的樱桃果酱。
“好了不逗你了。”沈黛末揉了揉他的长发:“我真得出去了,不然这门都得让白茶给砸烂了。”
“是。”
冷山雁松开手,拿起床下散落的衣裳,目光看向窗外争执的影子,水红湿润的眸子一扫在沈黛末面前的羞意,变得阴沉无比。
沈黛末穿好衣裳,推门而出。
“大晚上的吵什么!”
“娘子!”阮鱼一看到沈黛末出来就激动的扑了过去。
沈黛末一个退步,最近这些男人怎么回事,怎么都喜欢扑人呢?
“怎么回事?你直说吧,咦,你的脸?”沈黛末看清了阮鱼的容貌之后,诧异地问道。
阮鱼的右半边脸上长了很多一小粒一小粒的红色小疙瘩,这些小疙瘩像痱子一样汇聚成大片,让他整个右脸都红肿起来。
阮鱼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脸,喃喃道:“我的面纱呢?”
他低头左右寻找,终于在地上找到了被踩了好几脚的面纱,原来刚才阮鱼和白茶推搡不知不觉就把他的面纱给扯掉了。
阮鱼不敢让沈黛末看到自己容貌受损的样子,慌忙将面纱带好,然后才哭着说道:“娘子,都是郎君做的。”
沈黛末和白茶对视一眼,问:“你的脸跟郎君有什么关系?无凭无据,你要是敢污蔑他,我绝不饶你。”
阮鱼委屈地说:“我怎么敢污蔑郎君,郎君他昨天让白茶给我送了一
盆花来,我看那花的模样圆圆滚滚的,此前从来没有见过,长得又很好捏的样子,就忍不住捏爆了一颗,花球里的汁液沾到了侍身的手上,起初侍身并不在意,直接拿手绢擦拭了,然后无意间抹了一把脸,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侍身就觉得手和脸越来越痒,而且还伴随着难忍的疼痛,一照镜子,竟然发现脸成了这个样子。”
阮鱼说着说着泣不成声,他跪在沈黛末脚下,拽着她的裙裾:“娘子,都是郎君送给侍身的花,让侍身毁了容貌,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娘子,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白茶道:“你少血口喷人,攀扯郎君。”
阮鱼眼含泪水:“可是这花确实是郎君送给我的,如今我毁了容貌,不是他的缘故难道是我吗?他就是故意的,想毁了我的脸,不想让我侍奉娘子。”
沈黛末眉心一跳:“郎君不是那样的人,你先别着急下定论,当务之急是先让大夫给你看看再说,白茶,你去外院让查芝请大夫来看看。”
“是。”白茶恨了阮鱼一眼,赶紧去找查芝。
在沈府附近就住着洪州城首屈一指的名医,平时不知道多少权贵手捧千金请她出诊,她的架子都大得很,但一听说是沈府出了事,名医丝毫不敢耽误,就跟着查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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