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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定然是下人胡来,你祖母怎么会让你赔钱呢。你回去休息吧,修门的钱不用你出,你母亲会用公中的银钱支付。”
“那把我的行囊归到公中又是什么规矩?我长这么大,没吃过谢家一粒米,没花过谢家一文钱。
我师傅给我准备的吃穿用度,你们还要抢走,归到公中去?
莫非这是京中的规矩?改天若是见到皇上,我倒是要好好问一问。”
谢澜这话,让谢长亭都觉得脸上烧得慌。
“澜丫头,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当年你娘派人将你送到三清山,我以为你娘把嫁妆全都折成了银票,让你一并带去三清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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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然没有养在府中,但爹每年都让人送了银钱去三清山,爹不知道你师傅没有收到银子。
这事等爹爹查清楚,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话一听就是假的,谢家人恨不得她直接死在三清山,怎么可能还会给银钱养她。
不过真假不重要。
谢澜一脸感动,“原来是我误会了,爹爹并没有忘记我这个女儿。”话风一转,“不知爹爹每年送多少银钱到三清山?”
看到谢澜的神情还有那一声爹爹,谢长亭脸色好了不少。他就说,这世上哪会有女儿不想得到的宠爱。
“你是爹爹的嫡长女,爹心中自然是记挂着你的,每年送到到三清山的银票是五百两。”
柳氏掌管着中馈,谢长亭有没有让人往三清山送银子,她一清二楚。但她自然不会傻得拆穿。
甚至还特意帮着谢长亭说话,“你父亲最疼你,你二妹妹虽然养在府中,每个月只得十两月银,一年下来也才只有一百二十两。”
谢澜一下子笑了,“没想到爹爹如此疼我。
每年的抚养费是五百两两,十四年那就是七千两。再加上一千六百八十两月银,爹爹给我凑个整数,给我一万两吧。
我在三清山只有道袍,如今回京了总不好再穿道袍,以免惹人闲话。爹爹给我银票,我去买些衣裳,再添置些首饰。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爹爹心中最疼爱我这个嫡长女。”
看着谢澜那张笑脸,谢长亭脸色都控制不住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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