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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砰砰露出阳光的笑容,乐呵呵从腋下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袋子:
“没有问题的话,我这就带您回招生办,为您办理全套的新生入学手续。”
“贾夫子,您是否误会了什么?”
夜寒君奇怪地看了贾砰砰一眼:
“我似乎从未说过,我来沧海阁,是为了成为这里的学生。”
“……嗯?”贾砰砰翻找合同的手一僵。
第一刹那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好使,完全反应过来后,抬起头,瞪着夜寒君不敢置信:
“寒公子,咱们无冤无仇,没必要捉弄我吧?”
“我这一路来煞费苦心为您介绍,水都喝了五六瓶。”
“您如果没有诚意,大可提前表明态度,没必要到了临门一脚的关头,让我如此难堪吧?”
“贾夫子。”夜寒君轻轻摇头,目光平视道:
“我来此,是为了成为这里的导师,自然也需要专门的引导者陪同参观。”
“哈?”贾砰砰的眉毛一颤一颤,眼睛猛地瞪圆,嘴巴也跟着张大,好像听到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当、当导师?”
“开什么玩笑,当导师?误人子弟也不是这么误的吧?”
贾砰砰有一瞬间气乐了,喏了喏嘴唇,不知从哪儿开喷。
新晋眷主、年纪轻轻、弱不禁风……
哪来的自信和勇气,去越过必备的成长过程,骑到其他同龄人的头上当教导者?
“不是,先前进入学院第一道大门的时候,你的骨龄已经被动测出。”
“20岁,这可是职权觉醒的最晚时间节点,随便往后推个半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眷主。”
“我想伱很清楚,20岁和16岁虽然只相差四年,但一个叫做‘吊车尾资质’,一个号称‘黄金根骨’,两者背后代表的天赋,往往有悬殊的差别。”
“这种情况下,你也只是符合学院最基础的招生标准。”
“放在最严苛的年份,说不定还要落选。”
“你要说想去隔壁的天涯府也就算了,我能理解一二。”
“你这张口就要当沧海阁导师的新人,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贾砰砰血压上升,注视着夜寒君依然苍白但又十分平静的面容,隐隐察觉他不是信口开河,是认真在谈论这个话题。
越是这样,他的心脏越是狂跳,总感觉世界颠倒,眼前之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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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夫子,我没有捉弄你的意思,更不是在说笑。”
夜寒君摇头,环顾四周的街景,波澜不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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