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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手臂遮在粉白的面颊前,手肘撑在床面上,小臂不住轻颤。
红唇有时抿着,有时又咬住,洁白的牙齿和舌尖若隐若现。
“好奇怪……”岑清轻喃,“我的身体……总是这样……”
他很委屈似的,嗓音轻细,泪意绵绵。
“根本习惯不了……”
系统:【怎么会习惯不了呢?】
岑清本来只是自己一个人委屈,可是系统这样说了,他就气的很想打人,“这种事情,要怎么习惯呀……?”
【你不是已经习惯直播了么,】系统音色缓慢,像是故意欺负他一样,【被顾客们观看着,你的游戏进程,被他们评价、讨论,被他们欣赏、爱慕——你的身体已经很适应了。】
岑清难受的几乎眯起来的眼尾又睁开。
“……这怎么能是一回事呢?”
他有心和系统掰扯,轻声解释道,“哪怕他们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也只是看而已……”
虽然很羞耻。
但是他们归根结底碰不到自己。
岑清长得漂亮,从小到大要被人盯习惯了,后来被一些奇怪的人追求,即便有些狎昵的视线很难适应,他在副本里也会感觉到无助——但说到底,不就是被看几眼吗?
没办法了。
岑清骗自己,假装看不到他们,也能当他们不存在。
可是触摸……那是真真切切,确确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呀。
他不能无视,更无法抗拒,难耐的困惑像一座大山般压倒了他……
【很舒服不是吗?】系统声音低低的,宛若某种阴暗的蛊惑,【享受被喜欢的感觉,也是可以的。】
岑清抿了下唇。
脸颊染着越发红热的羞意。
“可是,那样太…太……”
他实在羞耻于这样回答,脑海现在还有那种被快感全然席卷的,难以忍受的酥软感。
太色了……
太浪荡了……
他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底线一退再退,他真的会受不了的。
系统低声道:【已经很轻了……这样的对待,已经是最温柔的了。】
他像是在帮谁解释,而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同类者的托词。
是一样混蛋、毫无道德廉耻心、恶劣的存在……不,其实人类语言体系中,根本无法形容不可名状的邪神到底有多过分。
……什么啊。
最温柔,是指什么——不会是把他弄成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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