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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元在等着好消息。他要求不高,只求让蒋庆之在军中再无立足之地。陆炳来了。“朝堂之上是我等的天下,严嵩打头,不会给蒋庆之机会。他若是敢进来,咱们就能挖坑埋了他。”崔元的眼中多了狠意。陆炳点头,。“此人当初在南边击败倭寇,可见有领军征战的天赋。陛下身边少了个值得信重的大将,一直引以为憾。”“你是说,陛下令蒋庆之去巡查诸卫,这是在为他铺路?”崔元呼吸急促了一瞬。“是考察,也是铺路。”陆炳对嘉靖帝的了解,远超同侪,他眸色阴郁,“一旦蒋庆之展露出领军之才,陛下便会一步步推着他往前走。”“若是陛下身边有大将掌控大军,这个天下,怕是要震荡了。”崔元喃喃的道,“想想,若曾铣是陛下信重的大将,一旦复套成功,陛下的威望将会扶摇直上。当陛下的威望令天下宾服时,老陆,我等只能俯首帖耳……”陆炳微笑道:“你可见过从未有从军经历,只是剿灭过数百贼寇,就被君王委以重任的将领,最终成为名将的?”崔元摇头,“纸上谈兵的赵括倒是有一个。”“所以,担心什么呢?”陆炳随即问了崔元的安排,满意离去。看着他出去,崔元身后的随从说道:“驸马,有的呢?”“谁?”崔元漫不经心的问道。随从说道:“前汉时的冠军侯!”“哦!冠军侯。”崔元心不在焉的道,然后捧腹大笑。“冠军侯,那蒋庆之也配与冠军侯相提并论?哈哈哈哈!”随从想想也觉得不对,讪讪的道:“是了,这数千年也就出了个冠军侯。十余岁便统军深入塞外,战无不胜。中原是人杰地灵,可哪来那么多天才?”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二人看去,正是奉命去打探虎贲左卫消息的人。“如何?”崔元目光炯炯。来人禀告,“蒋庆之令诸将围着军营跑操,虎贲左卫的军士围观……”“他这会激怒那些将领。”崔元老眼中闪过喜色,“再去打探。”来人急匆匆往外跑,却差点撞到了陆炳。“老陆你怎地又回来了,可是贪恋我这里的好茶?”崔元笑吟吟的道,随即笑容被陆炳脸上的僵硬凝固住了。陆炳走进来。“先前虎贲左卫指挥使黄三德等人准备发作……”“好事啊!”崔元大喜。“陈勉之孙陈堡回归,跪地请罪。”崔元嘶声道:“陈勉以大礼议功臣自居,最是倨傲,怎会向蒋庆之低头?难道……”他低头,再抬头时,眼中多了震撼之意,“难道是陛下为蒋庆之撑腰,呵斥了陈勉?可陛下就不怕虎贲左卫闹出乱子吗?”陆炳默然。“老陆,伱在宫中认识人多,就没打听到消息?”陆炳摇头。“莫非,是陛下令人封锁了消息。”崔元失魂落魄的道:“这……陛下真是要重用那小贱种不成?”……“好一个陛下”严世蕃把毛笔搁在笔架上,身边人递上热布巾,严世蕃仰靠在椅子上,把手巾覆盖独眼,“蒋庆之这下算是打开了局面。不过,这只是震慑。”严嵩说道:“京城诸卫糜烂多年,历任将领,兵部,以及朝中都曾想重振诸卫,可诸卫却是烂泥,且牵一发而动全身,最终不了了之。”“那是个马蜂窝。”严世蕃的声音在布巾下有些闷,“陛下让蒋庆之去,固然有栽培重用之意,可一旦不小心,便有倾覆之祸。”“为父宦途多年,多次起伏。悟出了一个道理。”“爹,儿子在听呢!”严世蕃听出了老父显摆之意,笑道。严嵩也莞尔,“该隐忍就得隐忍,万事不可急。陛下啊!太急切了。”“他急,蒋庆之更急。不过,军中自成一体,他若是以为自己在南边击败了一些倭寇,便能在诸卫横行无忌,那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好了。”严世蕃把布巾拿开,觉得独眼很是舒坦。他坐直身体,目光炯炯,“爹,万万不可让陛下有能倚重的心腹大将。否则,你我父子的权柄便会被侵蚀。”“为父知晓,权力就那么多,多个人来分润,你我便少几分。”严嵩笑道:“权力,总是不嫌多的。杨廷和为此压制陛下,夏言为此窃取陛下威福,亦是如此。”……作为云南土皇帝,祖上沐英是太祖皇帝义子。多年下来,沐氏在京城的产业不少。沐舒进京后,便住在其中一处宅子中。进了家门,跟随多年的嬷嬷向谨在等候。“三娘子,这宅子多年无人管束,那些人无法无天,吃酒的,赌钱的,还有甚者,竟敢倒卖宅子里的东西……”沐舒看了她一眼,“我本该处置了那些人,可嬷嬷你也知晓,当下的黔国公才五岁,沐朝弼那个不要脸的代替他镇守云南。我在京城若是大动干戈,沐朝弼下手狠辣,定然会以此为由攻讦我。小不忍,则乱大谋。”向谨苦笑,“三娘子年不过十五,却要忧心家事……”“那不是家事,也是国事。”沐舒面色凝重。“我最担心的是,沐朝弼会耐不住性子。”“三娘子是说,沐朝弼会控制黔国公?”当代黔国公沐融不过五岁,还是奶气十足的孩子。“控制?我担心他会下毒手。”沐舒辈分高,而且和沐融没出五服,论起来和沐朝弼是一辈的。“他不敢吧?”向谨惊讶。“他有何不敢?”沐舒冷笑道:“你以为我来京只是散心?我若是不走,弄不好也走不了了。”向谨心中一震,“那老贼竟敢对三娘子你下手吗?”“沐朝弼有意将我许配给某个部族的族长,明白了吗?”“如此,可拉拢此人。另外,三娘子一旦嫁给了那人,再无翻身的机会。弄不好……”“那些土人一旦暴乱,第一个要杀的便是我。”沐舒回身,“我来京城,便是要寻机反击!”“可求见陛下!”向谨说道。沐舒摇头,“沐氏在云南多年,根深蒂固,云南百姓只知有沐氏,不知有帝王。”“那岂不是犯忌讳?”“沐氏内部的消息,这是历代帝王默许!”“我的天爷!那不是土皇帝吗?”向谨这才知晓沐朝弼敢于如此肆无忌惮的起因。“陛下那里伺机就是了。”沐舒说道:“当下最该做的,便是寻一位当朝重臣支持,请其施压沐朝弼,并在朝中制造舆论……沐朝弼再猖獗,一旦朝中斥责其为叛逆,你说,云南军民可会支持他谋反?”这一系列手段听的向谨震撼不已。“那……只有严嵩有这个本事。”沐舒叹道:“我也想过严嵩,可此人名声不好。且此人柔媚,我凭何让他得罪沐朝弼?和得罪沐朝弼相比,拉拢沐朝弼更符合严嵩一党的利益。所以,不妥。”“那就是……六部高官,罢了,六部官员的话,分量不够。”向谨有些发愁,“要不就是勋戚。”“勋戚,也得看是谁。”沐舒进了书房坐下,有侍女奉茶,她摆摆手,等侍女告退后,继续说道:“我想接近成国公朱希忠。”向谨眯着眼,“成国公一系乃是大明顶级勋戚,到了朱希忠这一代,此人善于交际,朋友众多,先帝与当今陛下都看重此人。若是他愿意,此事大有希望。”“这便去吧!”沐舒起身。“三娘子不歇歇吗?”“早些接触早好。”沐舒带着人到了虎贲左卫外,请人通禀求见。“三娘子,看那些将领,竟然在跑,好像是狗哦!”随行的侍女娇憨道。“闭嘴!”向谨喝住了侍女,但却忍不住低声道:“沐朝弼也不敢如此羞辱军中将领,那位长威伯哪来的胆子?他就不怕哗变?”沐舒说道:“我也不知。不过,此人骤然富贵,加之才华出众,想来骨子里是骄傲的吧!”骄傲的人,行事往往肆无忌惮,就如同夏言。“此人没有夏言的权力,却有夏言的秉性。”向谨叹息。一个文书来了,带着沐舒等人进去。若换了旁人,今日别说见到朱希忠,军营都进不来。但沐氏不同,资格比成国公府还老。沐舒一路跟着,不时看一眼那些将士。发现好像比之云南的将士还要差些意思。“蒋庆之在那。”侍女看到了身后只有窦珈蓝的蒋庆之。此刻,蒋庆之叼着药烟,看着眉头紧锁,好似不满意。到了大堂外,文书请沐舒稍等,他进去通报。沐舒站在堂外,向谨轻声道:“咱们此来有求于成国公,这位成国公了得,若是他肯点头,此事有望。三娘子,晚些莫要如往日般冷漠。”“我知。”有求于人,必须要低头。“这位成国公不简单,我在云南就听闻过,从先帝到当今陛下,都颇为倚重他。要结交此人才好。”向谨在唠叨,沐舒突然伸出小手摆摆,蹙眉听着里面动静。“……说实话,先前庆之压制诸将太狠,我都做好了飞报陛下,令大军弹压的准备。谁曾想我这位老弟却成竹在胸,先是无视黄三德,令其与麾下将领离心。接着算准陈堡祖父必然会去告状,且必然会被陛下呵斥……就在黄三德准备暴起时,陈堡的一跪,彻底跪掉了虎贲左卫将领的傲气。”里面传来了大笑声,接着有个人说道:“二老爷当初在南边两度击败倭寇,还有人质疑。他们若是看到二老爷今日的煞气和手段,定然会羞愧难当。”先前的声音传来,很是欣慰,“说实话,我虽说不曾领军,可想着祖宗在军中威望颇高,但凡陛下给我机会,当能重振成国公威名,令天下武人刮目相看。”这是成国公朱希忠!向谨看了沐舒一眼。“今日我才知晓,天赋这东西,真是不可思议。庆之的用兵手段,我不及也!”……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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