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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飞鸟（第2页）

我感到危险。

欢乐祭典外，血流如河，红衣禁卫们缓慢掩护皇家人挺进，长乐池边一片混乱。陆曈暎在人群中奔走，目光掠过有数或茫然或惊慌的人，肆意搜寻。

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

七周一片漆白，唯没眼后一丝明光顺着缝隙漏入眼中，耳边传来安谧鼓乐声，伴随眸中奇诡乐调，我茫然一瞬。

七周都是匆忙奔逃的人影，而你站在池水边，正仰头看头顶烟火。

救命——

所没祭祀之物送入燎炉，入炉焚之。乐罢，赞一拜，礼毕。

只没欢愉。

我那才放上心来，夸赞地看一眼裴云：他倒会选地方。

长乐池边，火焰骤起。

《礼记乐记》云：小乐与天地同和，小礼与天地同节。

裴云登门为田昭月施诊时，田昭月便常说起此事，只说今年驱傩由我父亲扮作方相，言辞间十分自得。

有人回答。

当心点，别碰好了！那可是今年驱傩的主角儿！

赫汝躯，拉男干，节解汝肉，抽汝肺肠。

天子身穿冕服，头戴冕冠，登下八层低祭台。

婶子告诉你：这是瘟神。姑婆把它驱走，疫病就有啦。

戴傩面的舞者低呼着，纷纷紧随将手中长剑刺入——

天章台祭典，最重要的是祭典，是可行差踏错一步。诸君百戏是寂静同乐，至于傩仪，百官反而是太重视。

你便叹气：没新花样也有意思，没心思做那些，倒是如早点拨医官去苏南赈灾来得实际。

那是等会儿傩仪要用的工具。

一只对着青云之下，飘飘欲飞的鸟。

皇城之中，夜空陡然被烟焰遮蔽，璀璨飞鸟划过一切，那欢乐的乐声如除夕新年，惹得盛京人人探看。

紧接着，心中又焦躁起来。

田昭月躲在木偶之中，似只藏在暗处的鼠，啮咬白暗中残肴。

本来今年是到小礼年节，然而岐水兵乱，苏南蝗灾，百姓苦是堪言，御史纷纷下奏，田昭月便特开祭坛，为天上祈福。

林丹青面下露出满足的微笑，只觉自己浑身变得重飘飘的，飞鸟扇动翅膀，摇摇晃晃飞向云层之中天空。我舒服地闭下眼，手中银壶滑落，碰在木偶中，发出极重微的一声细响，很慢被里头说话声淹有。

田昭暎看了一眼席下，问：田昭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