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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敢去看,那漆黑的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事。
虞礼书看着宴时昼冰冷的脸色,拉住了他的手,声音沙哑:“头很痛。”
“头很痛,也能让医生对你念念不忘。”
隔着监控屏幕,宴时昼也看出了温霖面上显露的怜悯与痴迷,玛琳娜的背叛再度被想起,他捏着虞礼书的下巴,重重地啃咬着唇瓣。
虞礼书觉得他会在婚礼前被宴时昼折腾死。
第章明码标价
虞礼书扭头躲开他的亲吻,声音沙哑:“我生病了。”
感受到宴时昼不为所动地将手探入后腰的衣物中,他又补了一句:“会传染。”
宴时昼笑了。
“哥哥心疼我,真好呀,”他用那双冰冷的手在发热的肌肤上游走着,“传染给我吧哥哥,然后哥哥要对我负责哦。”
嘴上这么说着,他却衔了一片药,喂给虞礼书。
“我吃过了。”虞礼书避开他。
“那哥哥的嘴里,为什么没有苦味?”
轻而易举地拆穿他的谎言,宴时昼撬开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将苦涩的药片送入他的口中。
虞礼书下意识用舌面去抵抗,由于无法闭合唇瓣而迅速分泌的唾液伴随着上升的体温融化了药片,难以忍受的苦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灼热的气息纠缠不清,身体与大脑同时发出模糊的信号,虞礼书被顶开喉腔,咽下化开的药水,脑海中闪过一段记忆。
宴时昼上中学的时候,还是很爱吃糖,每天兜里带两颗草莓糖,校门口等到开车来接他放学的虞礼书,就拿出来,一人一颗。
那时的虞礼书没有问他原因,宴时昼却红着脸颊小声说:
“哥哥嘴里全是和我一样的草莓味。”
“这样,好像在接吻呀。”
记忆与现实逐渐重合,宴时昼从他口中抽离一截红舌,银丝勾连在唇瓣之间,淫靡而亮晶晶。
苦涩的,炙热的,气息缠绕在彼此的喘息间。
可这一次,他们真的在接吻。
……
虞礼书终于病倒了。
不知是偷偷中断药物起了作用,还是温霖私下劝说了宴时昼,在虞礼书第四次高热至昏厥后,宴时昼终于将他带出了房间。
温暖明媚的阳光倾洒在主卧里,他眉间的病态似乎也因此削减三分,冷峻的面容显露出柔软,被拥入怀中时,竟出奇地顺从。打完退烧针昏昏沉沉睡过去的男人无意识地向宴时昼的衣领间凑了凑,像只寻窝的猫儿般,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休憩。
这无疑大大取悦了宴时昼。
时光宛若倒回至三年前,他们亲密如爱人般相拥,虞礼书醒来时会纵容宴时昼索求早安吻,无旁人插足,密不可分。
他亲昵地蹭蹭虞礼书的额头,满心甜蜜地自言自语:≈ot;哥哥喜欢什么颜色的花?山茶好不好?啊,还是玫瑰吧,婚礼就该用玫瑰。蛋糕要一半草莓一半黑松露,糖果也要草莓味,音乐呢?哥哥最喜欢钢琴吧,配合竖琴也不错≈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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