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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深其实可以理解,正规马场都很重视马的健康,不可能让马带病上场。但怎么别人都有,怎么就偏偏季然没有?
寒深对教练说:“你把他叫过来。”
教练:“啊?”
寒深又说:“把离弦给他用。”
另一边,季然站在江宁旁,看着他给马套上鼻革、水勒、颈环和胸带。
江宁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有些生疏,马也不太配合。
江宁说:“季然,你帮我绑一下胸带呢。”
胸带和马鞍相连,可以让马鞍固定在正确位置,季然绕到另一边扣上扣子。
“搞什么啊?不是说俱乐部没有体验课吗?”
旁边传来一声嘲弄,一个戴着耳钉的男生满脸嫌弃,“怎么还有网红来拼课打卡?连马都没有,还要轮流用。”
“说什么呢?”
江宁走到季然旁边,冷冷道,“我们也是正式会员。”
男生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跳什么脚?我又没说你们。”
“你——”
江宁还想再说,教练朝他们走了过来,对季然恭恭敬敬道,“季先生,寒先生请您过去。”
寒深找他?
季然抬头,寒深牵着他那匹价值不菲的流氓马站在训马场,人帅马更帅,几乎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季然:“找我什么事?”
教练:“他说可以把离弦给您练习。”
“给他用离弦?”
耳钉男叫了起来,表情难看得要命。
江宁拍了拍季然肩膀,终于扬眉吐气:“好兄弟,去吧。”
季然有些犹豫,他不想这么高调引人注目,但他更不想和这个耳钉男待在一起。
最终季然还是点点头,说:“好,我这就去。”
季然走到寒深跟前,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寒深一个人就足够高大了,再加上这匹身高一米七、体重600公斤的弗里斯马,一人一马给人的视觉冲击非常强。
外界对弗里斯马的评价是风度翩翩、动作优雅、温柔驯良。
离弦血统纯正,也确实对得起这些描述。它虽然体型高大,骨骼壮硕,但一直很安静,优雅,像是一个温柔的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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