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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算了,就现在。
哦,凛乌也必须一起死!
而随后,他就感觉更糟糕了,凛乌手指的触感在他身上时有时无,尾羽就在一旁褪下的衣衫中,令珩澈感到阵阵灼烫,可珩澈却是一点也动弹不了。
如此境况下,那朦胧的触感更叫人颤栗。珩澈心中暗暗庆幸,幸好没有任何力气,连哼声的力气都没有,任何反应的力气都没有。
否则这些触碰可真够要命的!
算了,反正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贞i操算得了什么?
有一说一,若是做谁的禁脔就可以换来族人的复活,他一定高高兴兴地把自己洗得一干二净,然后自动躺到对方床上!
想通了这点后,珩澈释然不少。被脱几件衣服而已,又没真的脱完,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尾羽始终在那儿,他仍是百般难耐,不太好受。
卧在凛乌怀中,珩澈就算闭着眼,也避免不了彼此的体温。
侧身抵着对方有力的胸膛,珩澈回想起昨晚自己偷偷咬到的细腻。
……咬起来和碰到,还真是两种感觉。
刚这般思索完,珩澈就一阵无言。
他刚刚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好在经他观察,凛乌一般不会随便探听他的心声,只有自己神情极为窘迫时,凛乌才会为了逗弄他听取一二。
但思及自己刚刚那些想法,珩澈觉得,有必要去藏书阁翻一翻,修习一些能够阻绝他人探听的术法,免得在心中思索都要先考量一番。
——此事宜早不宜迟,明日就去。
令珩澈觉得无比漫长的在暖池的过程终于结束了,他感慨地认为,还是昏迷着好。
凛乌照常给两人各套了件睡袍,将珩澈抱回长宁宫。
凛乌照常沉沉睡去,珩澈则缓慢恢复着力气。
珩澈:“……”
——说来,怎么就睡到一张床上了?
虽然凛乌除了昨日的演戏外,什么都没对自己做过。
一直没有。
但有尾羽存在,说实话,珩澈反而越来越想对凛乌做点什么。
对此,他自己也渐有察觉。
或许是因为有心底那恶意的报复推波助澜着,有了昨日的亲密,尾羽的影响越发的大了。
珩澈撑着被褥坐起身,目光从凛乌的每一寸玉肤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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