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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你要打给谁？（第2页）

楚若清还清晰记得当时自己的反应——她在图书馆里皱起眉头，心想：装什么熟。

于是她没回覆，一直到下午吴文昕回来。楚若清注意到她手里捧着一个蛋糕盒，但装作没看见。

吴文昕一脸欲言，最终又止。

后来那个蛋糕的去向不明，或许进了吴文昕的肚子里，或许进了垃圾桶。反正从来没经过楚若清的手。

想到这里，浑身都有点烦躁，像有根鱼刺卡在喉咙不舒坦。

带着一点恼羞成怒，楚若清在讯息栏敲下讯息：「不回来？至少说一声。」

是啊，这样才对。

要是不回来，得提前说啊，否则难不成让自己留一整晚的灯？

时间来到凌晨一点。讯息迟迟没被读取，小清开始感到烦闷。

那傢伙到底在搞什么。

夜里很静，听得见时鐘滴滴答答的声音，寝室外有人在走动，发出细碎的脚步声。

小清深吸一口气，像绷紧的神经终于断线，按下了吴文昕的通话键。

在心中默念了二十秒，吴文昕久久不接。

就在小清准备放弃的瞬间，嘟嘟声停住了。

电话那头有风在吹，落叶颯颯。

「吴文昕。」

她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哽咽鼻音：「喂……？」

「你在搞什么？」

仅止一句，楚若清没有更多的关心。

吴文昕却像是被点开了什么开关，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伴随令人难以忽视的啜泣。

「……」

楚若清想起自己第一次闯入古宅那一天，阿笨是不是也以同样的心态看待自己？

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