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满,小满。”齐寅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叫她的名字,说“娘换衣服呢,爹爹抱哦,爹爹抱。”
这完蛋玩意儿。姬日妍头疼地揉着眉心,谁家孩子满月都有他,本家请了老喜公来给夫侍们教学,他和其余男客端着茶盏坐着,聊天也心不在焉,是偷偷学呢。姬日妍还以为他万事俱备,离好爹就差个孩子,谁知道真的让他把姑娘抱到手,就什么也不会了,直愣愣地站着——姬日妍自己虽然也不怎么会,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以前许含玉哄孩子可没他这么轻松,都累得满头大汗,锡楚这样云淡风轻,肯定是做得不对。
“锡楚,你要蹲一蹲,有点动作。”北堂岑脱去锦袍,还嫌这屋里热,跟姬日妍打了声招呼,便进里屋去换衣服。梅婴捧来大襟的短锦褂,北堂岑低头系腰带,忽而想起什么,走去四方镜前照了一圈,说“这尺头还挺好,是什么的?”
“这是团花柿子的织金缎,事事如意,讨个好口彩。”梅婴登时便会意,提议道“公子也有一身,不过是翻毛皮的罩袍。给小世女也裁一套吧?和家主穿一样的。”
“嗯…小孩儿身上热,褂子裁个单的就行,再裁个翻毛的马甲。鹞鹰之前给了五张猞狸,就用那个吧,再做两套吊腿。鞋嘛,孩子长得也快,就用棉布做个虎头鞋吧,填点儿棉花。鞋帮要放,裤脚得掖进去——边峦准备小孩儿东西了么?在哪儿呢?领我去看看齐不齐。”
又是马甲,又是吊腿,透窗前的姬日妍听得直乐,果然是有个将军娘,这么小年纪就打扮成个武妇的样子。见表姐还在笑,齐寅实在是有些急了,小满望着家主离开的方向嚎啕大哭,他又是晃又是蹲,怎么都哄不好。“表姐,这怎么办?这么一直哭,也没个要停的意思。”齐寅走到她跟前,前额都有些见了汗,领缘的风毛被小满抓得一簇一簇的。
“什么怎么办?抱住就得了,我看小满在弟妹怀里好得很。哭怕什么的,小孩儿嘛,不痛不痒也会干嚎两嗓子。难道以后弟妹不上朝,不外出了么?”姬日妍收敛了神情,见弟妹到后院去了,索性也懒得装,抱着胳膊数落齐寅道“你也是,能不能争点儿气?别说姐姐不照顾你,死皮赖脸地跟着进来才把弟妹那些夫侍全挤兑走,就为了让你第一个抱孩子。回头要是边家子来抱,他把小满给哄好了——”姬日妍在身上摸,实在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玩意儿,抬手把齐寅腰间的扇子给摘下来,挡着脸逗小满。她的哭声渐渐止息了,好奇地望着姬日妍,伸手去抓扇骨,姬日妍笑眯眯地拉她小手,说“那弟妹可就真该觉得你不中用了。这女人吧,有孩子和没孩子可不一样,孩子见你就笑,她不一定喜欢你,孩子见你就哭…唉,锡楚,咱就这么说吧,你现在很需要这孩子。”
“你说她和从前不一样了,她对你不管是关心还是爱重,都变得点到为止,你觉得你们变得疏远了,相处时的气氛总是微妙。”姬日妍合上扇子,敲打着他的肩膀,“当然了,锡楚,这有什么奇怪的?若非她养病时候你不殷勤侍候,她还意识不到你原来那么无足轻重呢——习惯了你不在身边,自然显得不亲近,北堂的适应能力又那么强。”
被冷落的时间久了,这两个人只顾着说话,都不关注她,小满眼圈红红,忽而又哭起来,泪珠顺着脸颊流淌,很快就濡湿一大片。齐寅着实被惊了一下,猛然回神,对家主很有些歉疚,这才低声叫着小满的名字,似有些无师自通,一颠一颠地摇晃起来。
“妇夫间的嫌隙,可不是光用语言就能填平的,何况她最近状态不错,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看那架势,是想把年轻时错失的经历补回来。你不觉得她对花奉的好感来得太汹涌么?简直如同燎原的山火一样,怕不是把你那份儿给了人家吧?现如今呢,我们小满,是你唯一一张牌。”姬日妍笑起来,走到桌边坐下,自己倒茶“兰芳卿娘离开前,托我好好照顾你,姐姐我对你是想再尽心也不能了。”
这孩子的分量愈发重起来,齐寅摸了摸小满濡湿的脸颊,用袖子为她擦拭眼泪。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好像下定了决心,问道“你府上有好颜色的能拨过来么?要年轻的、体力好些的。”
他声音越说越小,像是有些难为情的样子。姬日妍摩挲着下巴,到底也没好意思问是伺候女儿还是伺候娘,不过就凭她个人的喜好来说,能够两者兼顾的明显更带劲一点。北堂岑拿着灵芝吸杯回来,一眼就瞧见大姑姐不知想什么好事,叼着指尖正乐。她莫名其妙地打量一阵,也没发问,只让梅婴将拿来那两床小抱被都铺上,自己走到齐寅跟前,给小满喂水。
说来也是奇怪,这妮子认人得很,锡楚抱着她又摇又晃,她也不给个好脸,弟妹只是把水杯塞她嘴里,她立马就不哭了,张着水汪汪的两只眼睛。喝罢了水,梅婴刚将吸杯接走,拿到一边去,小满便又朝北堂岑伸手。
“不抱,不抱。”北堂岑说着,绕到几扇围屏中间,颇有些费力地坐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伸开左腿,拍了拍手,说“锡楚,你把她搁地上,我看看她能不能爬。”
这么大的孩子,若是健全,都能走得很稳当了。齐寅弯下身,把小满轻轻搁在褥垫上,活动了两下酸痛的肩胛,觉得胳膊沉重异常。他侧身偎坐在地,理了理衣摆,姬日妍也走到切近,趴在围屏边上瞧着。小满在地上坐了会儿,见北堂岑只是伸手,根本没有要过来抱她的意思,便将身体前倾,试探着抬屁股,想往前挪。
“小满这是想站起来走啊,怎么不会爬呢?”姬日妍说着便上前,打横将小满给提起来,半跪在地上托住了她的胸肋,指着北堂岑道“娘呢?娘是不是在那儿?咱们去找娘,好不好?”小满仰着脸眨巴眼睛,忽而两只手抓着绒毯,曲着左腿在空中前后摆动起来,右侧仅剩的大腿也跟着一蹬一蹬的。她被姬日妍拎着往前,腿根本碰不到地面,“小满的动作好像还挺标准的。”这孩子可爱得不得了,感觉自己离娘越来越近,便又笑又叫,眼睛都眯起来了。齐寅在侧面瞧着,叫梅婴也过来看,说“表姐,你把小满放下,让她自己试试。”
姬日妍撩起眼皮望一望北堂,见她点头,便将小满给放下。她还保持着爬行的姿势,四肢触地,看那架势是要往前。姬日妍松开手,小满果然手脚并用地蹭了几步,爬着爬着,身子就往左歪,曲着腿坐在了原地。北堂岑喊她,冲她拍手,小满撑着褥垫挪了挪,忽然躺下,连续打了五六个翻滚,手一伸便抱住了北堂岑的膝盖,咯咯直乐。
“你这姑娘聪明得很呢。”姬日妍趴在围屏边上,抓着小满的脚踝轻轻晃了晃,说“咱们会打滚儿,是不是?咱们不用爬,滚着走比爬着走快多了。”
“看着像是腿疼,她总往左歪。”北堂岑将小满抱起来,这孩子的下肢绵软无力,不大能自己立住。齐寅见状,赶紧将鞋脱了,走到家主的跟前跪坐下来,托住了小满。北堂岑将她的小腰带解下,梅婴赶紧检查了一遍门窗,见都掩好了,不会有风,这才安心回来。半年多的时间,小满的创口已经长好了,愈合得不算平整,凸起的淡粉色疤痕绕着膝盖,呈现缺月似的半圆,与粗糙的衣料摩擦而微微红肿发热。姬日妍很见不得这场面,干脆利落地拧身背过去,皱眉道“这是长好了是没长好?我不敢看。”
“之前小花说他检查过,按压患处,小满没什么反应,是长好了。她不爬,可能是因为皮肤磨得疼。”北堂岑抱着小满,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手掌顺着她的大腿捋下来,说“爬还是要爬的,现在还看不出什么,日后若是不及时纠正,她左右腿的差别会越来越大。以前在营里,见过那断胳膊断腿的也多,都是寻常。医娘说要尽量活动,不然血肉会逐渐萎靡,筋骨枯竭、皱缩,不自觉地抽搐,无法自控。那种情况,就算是穿戴了义肢,也无济于事。”
“家主,现在是冬天,天气凉。若是用锦缎给小满做个像鞋似的布口袋,填上棉花,将膝盖给套上,可能会好一点。”齐寅恐怕小满冻着,用褥垫将她的腿盖上,心疼地摸摸她小脸。这听上去可行,北堂岑点头,梅婴便找料子去了,就像做骆驼蹄鞋似的呗,他明白什么意思,齐寅有些不放心,就也跟过去看。这毕竟还是弟妹的屋子,姬日妍也不好叨扰太久,小满靠着娘,身子渐渐有些歪斜,像是犯困,北堂岑支起右腿,将她打横抱起,轻轻在她背上拍。
表姐离开以后,外屋便静悄悄的。齐寅做了会儿针线,觉得有些不安稳,小满方才还哭得那么大声儿,怎么这会儿就没动静?他绕出内室,隔着透窗端详好一阵,脸上忽然浮现出笑意,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对梅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招呼他也过来看:或许是山路颠簸,折腾累了,家主一手抚着小满的后背,另一手托着腮,哄着哄着孩子,把自己给哄睡着了。小满睁着眼,侧着脸趴在她宽阔的胸襟前,不大点的身体被她的呼吸承托着起伏,安静地含吮着拇指。
雷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的狗血虐文又名寸骨殇高岭之花深情攻身世凄惨坚韧受所有人都想不通池律为什么会喜欢上唐松灵,包括唐松灵自己。毕竟高岭之花和乡间野草放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协调。因此,当得知池律被甩时,所有人都觉得唐松灵是不是疯了,给脸不要。七年之后,再次相逢。池律还是人人仰望的矜贵公子。唐松灵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落魄潦倒。池律用指尖挑了挑他沾了泥的黄色马甲,促狭道这就是你说的回归正常生活?他看着在唐松灵怀里撒娇叫爸爸的小孩,只觉得这么多年的撕心裂肺,夜不能寐,都是一场笑话。然而就在他真正准备放下执念时,一句无心之语,真相初显端倪,他穷追不舍,抽丝剥茧,痛不欲生。七年之前,我去奔赴与你的约定,也许是上天注定,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救命之恩,不得不报,亡人之子,终生相托,这其中苦涩,说不清,道不尽。你我之间,隔了多少阴谋算计,多年之后见你的么每一眼,都是上天的恩赐一寸伤骨,一幕夜色,都成了池律心底愈合不了的疤痕。预收CP1424379高冷攻VS美人受一句话简介美人报错仇的酸爽故事~...
关于梦魇侵袭我变成了怪物!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而发亮。...
关于洪荒模拟,我为九彩元鹿九彩元鹿!还是鹿族之主,洪荒的第一只鹿,开局貌似还不错。什么,现在是凶兽大劫,外面还有狼族虎视眈眈。叮,模拟器加载完毕,是否开始人生模拟。模拟开启这是一只鹿,借助模拟器,逍遥洪荒,霸临诸天的故事。...
关于满级大佬穿成农家女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关于亲爱的,该吃药了!亲爱的,该吃药了!美丽纯洁的圣女,端来了治疗伤势的药剂。在这一天,他用双眼看到背叛,用灵魂体验到绝望从这一天起,勇者已死,有事烧纸!...
关于华娱之从演皇帝起家穿越到龙老大亲兄弟家,房姓小子前期电视剧,专业演皇帝,更是凭借皇帝找到媳妇,后期转战大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