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肉身恢复并且远胜从前,道丹也终于从眉心颅骨内返回了下丹田的位置,并且魂魄在得到大境界屏障碎片的彻底洗礼后完成了天地“道理”的铭刻,产生了魂魄与天地间的最原始沟通桥梁。
自此白浪迈入归神之境。
如今白浪的感触可就太多了。归神境之后那种置身于天地规则道理之中所产生的“交融”感让他感觉自己现在几乎可以借用天地间的任何力量,甚至不用术法牵引,一个念头就可以办到以前需要咒令或者法诀引导才能达成的威能。
如果使用术法,那更是威力翻上数倍。并且踏入归神境之后白浪还可以开始习练一种新的手段,那就是:场域。
当然白浪现在还没有场域,但从《玉骨玄功·上卷》和《小周天衍五行诀》里涉及到归神境的那一部分内容里都有详细的描述。至少白浪现在是晓得所谓的场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白了场域就是利用自己魂魄中铭刻的天地“道理”将自己身边的一定范围给圈起来,然后将不属于你魂魄里铭刻的那些天地“道理”排挤出去,只留下跟你融洽的那些。如此便形成了一个属于你个人的场域。
在这种场域中,所有的天地“道理”都是伱最擅长的,你在其中自然可以如鱼得水,术法施展起来也能平添数成威力。同时还可以以此变相削弱被你装进场域里的对手。此消彼长自然胜算大增。
这种手段堪称境界差异下最粗暴的碾压手段。只要“道理”没别人精深,没别人那么多玄妙,一旦陷入到场域的对拼中就会毫无悬念的落入下风,并且几乎不可能翻转劣势。
所以常理说修为越高越不存在“越级挑战”这种事情,因为境界之间的差距会越拉越大,即便是小境界差距也不是绝大多数练气士可以靠天赋或者手段就能抹平的。
“你到底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我可提醒你,白骨峰已经在位面里彻底见天了。现在整个位面甚至位面之外都能感应到白骨峰的存在,到时候蜂拥而来的人可比你动作快得多,万一追上你你就不怕被人当成出去的门票随手就宰了?”
石像菩休的声音突然从白浪的耳边响起。
“前辈,已经有人在探入地宫了?”
“暂时你后面还没有,不过应该也快了。到时候进来都是些强者,仙人也不稀奇,你觉得你能这些强者面前算什么东西?”
白浪好奇石像菩休的转变。一开始的时候这家伙说话可不好听,一句一个“虫豸”满满的都是轻蔑。如今不但没了轻蔑的意思,更多了几分莫名其妙的“善意”?若这菩休针对的是所有进地宫的人的话,总不会对每一个人都如此面面俱到吧?
“前辈似乎很想看我走下去?这是为何?”
“.”先是一阵沉默,旋即菩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说过,你很有趣,我喜欢有趣的事情,这会给我添很多乐子。像你这么古怪的小家伙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好生往下走,别死太快了。”
说完这一句之后菩休照例又给白浪说了一下殿四的情况,主要是时间流速,殿四同样会把这个差异继续放大。这在菩休的嘴里是白骨峰地宫里的标配。若没有时间流速的差异,这里面的东西根本来不及修习就要面临白骨峰再次没入天地夹缝的情况,这不利于寻找传承者。
“以前的时候很多练气士都把白骨峰当成修行磨砺的地方。如今却成了探宝的地宫。啧啧,也是有意思得很。”
说完这些菩休没有再说话,白浪也不得不结束了自己夯实境界的修行状态,站起身来朝着已经出现多时的那扇石门走去。
白浪将手放在石门门环上的刹那,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到视野重新清晰之后眼前是一片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连鼻息里闻到的气味都是那么的熟悉。耳边的各种声响也同样唤起白浪的记忆。
关于天启预报我想要挨一顿毒打,请问这里有漂亮小姐姐吗?没有的话我等会再问一次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扞卫者天文会金牌牛郎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理想国统辖局存续院以及高踞于顶峰之上的天文会,绿日黄金黎明存世余孽与诸界天敌究竟是生存还是灭亡?这是个问题。那么,就在这一万零一种拯救世界的方法中,选一个通往...
关于不良人谁还不是个李唐后裔先变成他,再超越他。谁能复唐,谁便是本帅眼中的天子。...
关于洪荒模拟,我为九彩元鹿九彩元鹿!还是鹿族之主,洪荒的第一只鹿,开局貌似还不错。什么,现在是凶兽大劫,外面还有狼族虎视眈眈。叮,模拟器加载完毕,是否开始人生模拟。模拟开启这是一只鹿,借助模拟器,逍遥洪荒,霸临诸天的故事。...
关于开局中奖一亿,我成了资本大佬资深码农郑文桐重生到2014年,决定换个活法世界杯买德国7比1战胜巴西,中奖个一亿回国创建斜坡资本,成为资本大佬互联网行业中最年轻的百亿富豪他的女友是白小鹿,冉冉升起的超新星商业娱乐,单女主。...
关于关于我无意间把妹妹养成废人这事榊原乐,家住东京新宿区神田川居民区。拥有一个声优妹妹,一个系统。然而身为家中长子的他,早已在年幼时父亲跑路的情况下,练就了人生永远只能靠自己的思想钢印。现在,系统居然要自己靠好吃懒做的妹妹过活嗟来之食!(关键字恋爱日常东京双子系统)...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