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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距离他们好像又远了一重帘幕,水滴敲打玻璃的音符成为宁静的停滞的思绪背景中的白噪音。叩击耳膜的鼓点是潘多拉的心跳,急促、不知所措却又欢喜。她忘了是从哪刻开始闭着眼,于是更清晰地闻到赫尔墨斯身上洁净的皂香。
阿格拉大宅里洗衣间里的洗衣液只有一种,这清淡的香气和她身上衣物沾染的完全相同,嗅觉上的细节无端催急心跳。经过皮肤熨烫再散逸,皂味里还掺杂着赫尔墨斯皮肤的气味。心跳再加速。砰砰乱撞的不单单是她的心脏,非常奇妙地,她觉察到他同样心跳如擂鼓,也许是听觉捕捉到另一重跃动的节拍,也可能是感觉到胸膛的有力震颤。
确实只是一个吻,但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两人分开时都眼神闪烁。
赫尔墨斯好像意犹未尽,拇指轻轻擦过她的下唇、他刚刚才摩挲过的位置。他略微偏头,作势又要将距离归零。
哐。阳光房拉门颤动了一下,有人在外面试图拉动,发现上锁。
“谁在里面?”门外传来赫斯提亚的声音。
潘多拉几乎立刻从赫尔墨斯那里蹦下地。
赫尔墨斯呆滞了半秒才回过神,扬声说:“是我。我在午睡。”
“能开个门么?我好像把做到一半的毛毡玩偶忘在这里了。”
赫尔墨斯扫视了一周,没发现姑妈所说的半成品,和潘多拉交换了个眼神,只得打开拉门锁扣。潘多拉快速扒拉了几下头发。
“不能到外面去,我才想起还有毛毡没做完,正好可以……”赫斯提亚径自走向阳光屋角落的储物架,从某个藤编篮子里摸出一个无纺布袋,转身才忽然发现潘多拉也在。她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在两位年轻人之间打了个转。
潘多拉莫名产生了干坏事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觉:“嗨,赫斯提亚。”
“嗨甜心,”赫斯提亚向潘多拉露出一如往常的温柔微笑,拿着东西经过赫尔墨斯身侧时,她抬眉深深看了他一眼。他立刻自证清白似地举起双手。
“那么你们继续。”
赫斯提亚体贴地带上了门。
片刻难堪的寂静。
赫尔墨斯清了清嗓子:“刚才说了不少话,你口渴了吧?”
“好主意,我们下楼吧。”
做贼心虚逃离现场,潘多拉下了半段楼梯才想起手机还扔在茶几上。
赫尔墨斯站在楼梯拐角的小窗下等待,等她重新关上阳光房的门下来。在并肩下台阶时,他自然而然地拉住了她的手。
潘多拉低着头,唇角笑弧加深了一点。
“对于我们开始约会的事……可能没法对其他人隐瞒。”他忽然说。
她不解地看向他:“我没打算刻意遮掩,如果你觉得……”
“不,我的意思是,既然被赫斯提亚撞见了,再加上现在一伙人都窝在这房子里闭门不出,估计明天早餐前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
然而事实上,消息走漏得比预想中还快。
奥林波伊议员流言缠身,赫尔墨斯那边还有没法推脱的忙要帮,两人之后就各自回房间了。晚饭前,阿尔忒弥斯忽然来敲门。
“一点来自年长者的建议:如果你心理上还没准备好,就算赫尔墨斯那小子邀请你去他那里,不要勉强自己,直接拒绝就行。”阿尔忒弥斯一如既往地直来直去,上来就是重量级发言。
“呃,”潘多拉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我们还没那么快到那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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