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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喜欢你,这可不常见,不仅如此,”赫尔墨斯抬起潘多拉的脸,指腹刮过颊侧,句子与句子之间停顿让他的惊叹多了难言的复杂意味,“你还愚弄了阿波罗。你做得很好。”
他在称赞她,但好像并不高兴。有什么在困扰着他。
与阿波罗的交涉肯定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
“你一定有许多问题,但你不该在这里久留,”这么说着,赫尔墨斯驾轻就熟地将她抱起来,真的征询意见似地问她,“有话回去再说,好不好?”
“嗯。”可能到了此刻,潘多拉才真正安下心来。强烈的倦意席卷全身,她闭上眼睛,脸颊枕上他胸口。仿佛只有一瞬,也许过了很久,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他们已经重新回到至福乐原。
离开时日车高悬,他们明明在外停留没多久,伊利西昂却像是又过去了一个昼夜,正是黎明前最寂静的时分。
赫尔墨斯没有带她回南端的神庙,而是来到那座小山丘。
“阿波罗把那里弄得一团糟,恢复原样需要时间。”
潘多拉应了一声,坐在石屋的床沿揉眼睛,想要振作精神。
赫尔墨斯替她解开披风,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细语:“你需要好好休息。”
他温柔的话语令睡意更为沉重。
潘多拉顺从地躺下,勉强睁着眼睛。赫尔墨斯站在床边,不打算久留的样子。她不禁伸出手,勾了一下他的指尖,话语却与挽留的小动作相反:“您也应该回神庙休息。”
“我会的,等你入睡之后。”赫尔墨斯说着要施确保无梦安眠的小魔术。
潘多拉已经对这个术法足够熟悉,她摇了摇头:“我……想要做梦。”
他惊讶地沉默了片刻,缓声说:“那么祝你做个美梦。”
她闭上眼,呼吸了一下又睁开眼,不放心地问:“明天您还会继续教导我吗?”
“当然。”
潘多拉原本还想说什么,但词句还没从分开的唇边间吐出,她已然陷入了沉睡。
赫尔墨斯在原地站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正如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传授给潘多拉。
教导是自欺欺人的借口,从一开始就是,但后来又不止是借口。他希望骗术和谎言能帮助潘多拉自卫。他错失了收手的机会,破例只有第一次和从今往后。于是只给她保护自己的武器好像也不够了,如果不是阿波罗介入……
--奥林波斯降下黑色的雪,雷霆自天空之座坠落。
赫尔墨斯抬起右手,翻转着注视自己的掌心和手背。即便是此刻,他依旧对阿波罗的预言将信将疑。他甚至怀疑,阿波罗是为了确保宙斯的计划万无一失,才刻意夸大曲解所预见之事,恐吓他让他不敢贸然行动。
然而他确实用这只手从深蓝色的河川中汲水,装满了预言之神的金罐。然后他回到阿波罗面前,将斯堤克斯之水泼洒于地,发誓他不会给予潘多拉永生,会将她带回奥林波斯、而后护送她与众神的其余礼物前往人间,确保普罗米修斯的弟弟拉住她的手不松开。他向冥河女神如此许诺。
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否则潘多拉会死去,众神会重新准备礼物。
作为交换,他可以继续在伊利西昂做梦。
这好像只比任由阿波罗带走她要好那么一点。
离去之前,阿波罗说,与他们没有尽头的生命相比,任何心碎的篇章、任何错误都终究只是一时。赫尔墨斯猜想这是属于阿波罗的独特安慰方式。讽刺的是,他也这么半是嘲弄半是宽慰地开解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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